“你問罪林氏老祖,與我許太平何幹?”
說話間,在呂寬詫異的目光之中,林鹿一拳重重砸向。
“砰!”
巨響聲中,護在呂寬身周的金光屏障,被林鹿這一拳輕易轟碎。
最終,林鹿的拳頭,重重地砸在了那呂寬的腦袋。
那巨大的力道,将呂寬整張臉都砸得凹陷了下去。
不過這一拳雖重,但還不至于讓望幽境大成的呂寬,當場喪命。
隻見那呂寬掙紮着仰起頭來,用他那已經歪了嘴巴,很是困惑地開口詢問道:
“你……不是林鹿……你究竟是……是誰?”
林鹿搖了搖頭,然後用他那獨腿緩緩蹲下身來,再伸手捏住呂寬的下巴,然後才面無表情地說道:
“不,我就是林鹿。”
呂寬死死盯着林鹿,然後用力搖頭道:
“你不是!”
林鹿聞言忽然笑了笑,随後用一種極為奇異的聲調,一字一頓地沖那呂寬道:
“我就是林鹿!”
在說這話時,一陣神魂之力特有的氣息波動,從林鹿的口中擴散開來。
這氣息波動,隻聞其聲,不見其形。
而那聲音,就好似手指甲在光滑牆壁上用力剮蹭的聲音,聽起來異常刺耳。
那原本還在咬牙切齒的林鹿,在聽到這聲音之後,先是口耳鼻眼齊齊滲血,然後表情麻木地不住點頭道:
“沒錯,你就是林鹿,你就是林鹿!”
“沒錯、沒錯……”
那模樣就像是失了心智的孩童,癡癡傻傻。
“呼……”
看到這一幕,林鹿忽然長長地籲了口氣,然後拍了拍手道:
“用玄荒功來摧毀他人的心智,還是有些不熟練,這次回去之後得好好練習一番。”
在說這話時,他忽然毫無征兆地“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一道坐在飛劍上的人影,從那林鹿身上飛出。
這人,自然便是許太平。
看着地上那躺着的那兩人,坐在昆吾劍上的許太平,若有所思道:
“看來靈月姐在黃庭道宮卷宗中看到的沒錯,補命人隻要通過附在他人身上出手,便不會被光影長河驅逐。”
說着許太平看了眼天色,再又看了眼昆吾劍,然後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