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道:
“的确。”
他是那種,在比試開始之前,不惜設想出最壞局面,在比試之中,又不會懼怕任何最壞局面的人。
所以在問劍的第一輪中沒能夠遇上崔鐵骨,在許太平看來,的确算一種幸運,
說到這裡時,許太平忽然有些擔心地向趙玲珑詢問道:
“師姐,那場問劍之後,阿蒙前輩如何了?”
趙玲珑聞言眉頭微蹙道:
“具體情形如何我不太清楚,隻知道在那場問劍之後,阿蒙前輩就好似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無半點音訊。”
“就連我爹爹跟九府,都打探不到他半點消息。”
“有傳聞說……”
說到這裡時,趙玲珑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繼續道:
“有傳聞說,阿蒙前輩在那場問劍之中,道門受挫,一蹶不振,從此在道場之中閉門不出,不願見任何人。”
許太平聞言,眸光十分堅定地搖頭道:
“阿蒙前輩絕不是那等,會因為一場問劍而一蹶不振之人。”
許太平補充道:
“想當年,他在蘇蟬手上敗了無數次,也不曾讓道心折損半分!”
趙玲珑深深地看了許太平一眼,随後笑道:
“當時二師兄也是這麼說的。”
就在這時,一旁沉默良久的靈月仙子,忽然開口向趙玲珑詢問道:
“玲珑姑娘,那白棣既然是崔鐵骨的弟子,想必也一定有不同于尋常修士之處吧?”
趙玲珑點了點頭道:
“這白棣的成名一戰,便是在絕冥天的青雲會上,問劍廣陵閣少主牧雲,一劍破了他傳承自廣陵閣的一門源法。”
聽到這話,靈月仙子與許太平對視了一眼。
随後隻聽許太平若有所思道:
“這至少說明,這白棣也掌握了一門源法。”
廣陵閣牧雲的實力許太平是知道的。
雖然算不得一流宗門同輩修士之中的頂尖一列,但也能算是佼佼者。
白棣能夠一劍敗了牧雲,足可見他實力非虛。
趙玲珑這時又補充道:
“不過那一戰,也已經過去了有十幾年。以那白棣的修煉精進速度,他如今的修為和戰力,應該遠勝那時候。”
許太平默默在心中記下這些,随後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