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一臉興奮地繼續道:
“重點應當是,這楚平安一介武夫,居然能夠逼得這忘憂谷鹿四白,毫無還手之力!”
聽黃雀這麼一說,獨孤青霄頓時一臉恍然道:
“難怪會有這麼多人,向你預定麒麟峰的看台坐席。”
顯然,這些人也是在看到了楚平安的表現之後,這才來求黃雀預留座席的。
就在這時,黃雀那塊專門用來與九府上層的傳訊玉簡,也發出了“嗡嗡”聲響。
黃雀拿起玉簡,掃視了一眼上面的文字,随即一臉驚喜道:
“青霄兄,虞老剛剛傳訊于我,說這楚平安不止是想在問劍之中赢過那鹿四白,似乎還想替當年焚國慘案,向着鹿四白問罪!”
獨孤青霄有些不解地擡起頭來,看向黃雀道:
“何以見得?”
至少眼前的景象,并不能說明,楚平安是在問罪那鹿四白。
黃雀當即向獨孤青霄解釋道:
“虞老之所以會這般推測,那是因為這楚平安在開局之時曾故意向那鹿四白示弱,然後趁着那鹿四白一時大意,将他的嗓子給毀了,令他無法主動認輸。”
獨孤青霄聞言,定睛在那靈鏡内鹿四白身上一瞧,随後果然發現鹿四白的喉嚨處,整個紅腫了起來。
“砰!”
就在兩人交談間,靈鏡内的楚平安,又一拳轟碎了那鹿四白身上的幾層護體罡氣。
此刻鹿四白周身的護體劍罡,已然隻剩下最後一層。
看到這一幕,黃雀有些興奮地喃喃道:
“若這楚平安,當真能殺鹿四白,今後恐怕隻要是他的比試,定然都會座無虛席。”
獨孤青霄點了點頭道:
“若他真能殺了這鹿四白,那這便算是他應得的。”
獨孤青霄話音方落,就隻見靈鏡中的楚平安,一拳将那鹿四白周身最後一層護體劍罡砸碎。
那拳頭中的餘震之力,更是撞得鹿四白腳下踉跄,連連後退。
驟然間,那鹿四白無遮無擋地,暴露在了許太平的拳勢之下。
此時的鹿四白,真元全部耗盡,已無力阻擋許太平的任何一擊。
“啪嗒、啪嗒……”
在滿場的死寂之中,楚平安一步步走到那鹿四白的跟前,然後眼神冷漠注視着他道:“鹿四白,你可知罪?”
喊這一聲時,楚平安的表情雖然十分平靜,但他這聲音,卻好似那雷霆一般,震得四周看台上的衆人,耳中嗡嗡作響。
就算是靈鏡外觀戰的衆人,也在這一聲喝問之下,情不自禁地心頭一顫。
獨孤青霄目不轉睛地盯着桌上的靈鏡,喃喃道:
“這小子的氣血之力真是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