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這裡有酒!”
既然要慶賀,那自然少不了酒。
聽到有酒,青銅門那頭的呂道玄當即語氣很是興奮道:
“快快快,快些拿來!”
說話間,許太平已經來到了青銅門前。
他也不管什麼儀态,直接席地而坐,将那隻酒葫蘆順着青銅門下方的縫隙滾了過去,然後提醒呂道玄道:
“師父,酒過去了!”
不過叫許太平有些奇怪的是,明明酒葫蘆的滾動聲已經停下,青銅門那頭的呂道玄卻沒有任何回應。
于是他有些擔心地問道:
“師父,可曾看到那隻酒葫蘆?”
直到這時,才聽呂道玄開口道:
“好酒!”
這沒有什麼情緒的簡短言語,似是在掩飾着什麼。
不過馬上,就聽呂道玄無比暢快地又喊了一聲——
“好酒!”
這無比豪邁的一聲大喊,讓許太平莫名地松了口氣。
許太平笑了笑,然後有些遺憾道:
“可惜已經沒有藏仙釀了,不然真想叫師父你嘗嘗。”
呂道玄聞言,卻是不以為然道:
“藏仙釀,為師雖然沒嘗過,但定然是比不得這壺酒的。”
說着,伴随着一陣滾動聲,那隻酒葫蘆準确無誤地從門那頭滾到了許太平的身邊。
然後就聽呂道玄道:
“嘗嘗!”
許太平自然明白呂道玄剛剛那話深意,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将那酒葫蘆拿起,扯開塞子,仰頭往嘴中灌了一大口。
當葫蘆中的烈酒的酒力,化作一道熱浪,席卷髒腑時,許太平同樣無比痛苦地大喊了一聲道:
“好酒!”
旋即,他又将手中的酒葫蘆從青銅門的縫隙之中,朝門那頭的呂道玄滾去。
略一猶豫後,許太平忽然很是好奇地向門口的呂道玄問道:
“師父,靈月姐用那口青銅棺将我帶到此地,是您的意思?”
呂道玄喝了口酒,随後回答道:
“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