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姐……救……救我!”
隻是,她這話才出口,就見那鬼僵男子伸手用力在她心髒上一握。
霎時間,一股痛入骨髓的劇痛,讓懷綠疼得面容扭曲地大叫了一聲。
隻是很快,懷綠的嘴,便被鬼僵男子的另一隻手死死捂住。
在捂住懷綠嘴巴時,鬼僵男子那尖銳的指甲,甚至深深地刺入了懷綠的臉頰。
一時間,懷綠被疼得近乎昏死了過去。
梁燭此刻雖然無比憤怒,但并未輕舉妄動,隻是眸光冰冷地盯着那頭鬼僵男子道:“她死,你也必死!”
那鬼僵男子将懷綠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然後眯眼沖懷綠一笑道:
“放下劍。”
梁燭怎會聽他的?
她非但沒有将手中青魚放下,反而握得更緊,其腳下赤色火蓮,更是不停接連綻放開來。
見狀,那鬼僵男子輕輕撫摸了一下懷綠的臉頰,然後再一次沖梁燭眯眼笑道:
“你放下劍,我放過她,如何?”
梁燭依舊不為所動。
鬼僵男子沒再說話,隻将手在懷綠心髒上用力一捏,昏死過去的懷綠,當即轉醒。
那股疼痛随之再一次侵襲她的心神。
懷綠再一次慘叫出聲。
顯然,這鬼僵男子,是故意在折磨懷綠。
梁燭畢竟年紀不大,在聽到這一聲慘叫後,她有些動搖了。
于是她将青魚橫握身前,然後目光一眨不眨地看向那鬼僵男子道:
“你先将手從她胸膛抽出。”
懷綠修為雖然遠不如她,但如今也已經是煉神境,即便是傷重不治,也至少還有兵解這條路。
所以梁燭還是想為她争取一線生機。
鬼僵男子眯眼笑着道:
“别耍花招,十步内,縱使你的劍殺力再強,我也能令她魂飛魄散。”
梁燭冷聲道:
“你也一樣。”
鬼僵男子,随之将掐住懷綠心髒的手松開,并在懷綠的慘叫聲中,一點點地将手從其後背的血窟窿之中抽出。
随即,鬼僵男子将那隻鮮血淋漓的手放在懷綠頭頂,笑看向梁燭道:
“該你了。”
梁燭也沒廢話,當即松開握住劍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