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月繭在與許太平對視了一眼後,又瞥了眼不遠處的顧雨,在确認顧雨正在與許太平的分身交談後,她當即提起手中春秋筆在三人四周畫了一個圈,隔絕了三人的聲音。
看着東方月繭做完這一切後,許太平才開口向那曹四喜問道:
“你确定你沒有聽錯?”
曹四喜十分鄭重地點頭道:
“定然不會聽錯!”
他繼續道:
“當時是因為書館之中有一個頑童偷了我一隻糖人,我才追着進到了那書館,也才會被那化身紅鯉先生的元靈子所害!”
東方月繭看了眼許太平,随後皺眉道:
“聽起來,跟顧雨那紅鯉先生有些相似,但二者出現的時間間隔了五六十年。”
許太平點了點頭,随後向那曹四喜道:
“繼續。”
曹四喜想了想然後繼續道:
“我被那元靈子所害後,再醒來就是在這洞府之中了,我隻記得他當時每日都會将許多孩童帶進這洞府,然後便會聽到撕心裂肺的哭喊之聲。”
“在發現我覺醒了靈智之後,他一開始想讓我來做這件事,但可能是看我笨手笨腳,便便隻讓我送那些奄奄一息的孩童上路。”
東方月繭聽過這話後,一臉憤怒道:
“這血修手段果真當得起人神共憤四字!難怪整個血修一脈,都被上清修行界殺得一幹二淨。”
“隻是沒想到,這上清界絕迹的血修一脈,竟是會出現在這根本無法修行的葬仙墟!”
曹四喜在聽到這話後,似是想到了什麼,當即眸光一亮道:
“我好像也聽那元靈子說起過上仙您這類似的言語!”
東方月繭馬上問道:
“什麼言語?”
曹四喜認真想了想然後回答道:
“我記得他有一次在修煉後,很是憤怒地指洞頂罵着說,我元靈子早晚有一天要将血魔功修至大成,然後回到上界,将上清界那些自诩名門正派的老狗殺得一幹二淨!”
許太平聞言當即蹙眉道:
“這元靈子竟是來自上界的邪修?!”
東方月繭同樣一臉駭然道:
“玄丹宮是怎麼看管這葬仙墟的,竟是讓上界邪修竟然逃到了這裡!”
東方月繭馬上又向曹四喜問道:
“這元靈子,還說過什麼别的話嗎?”
曹四喜努力回憶了一番,随後搖頭道:
“這元靈子在蘇醒後,要麼在洞府外拐騙孩童,要麼在洞内修煉,極少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