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像是剛剛東方月繭将全部鐵礦石讓給他時一樣,微笑着對東方月繭道:
“我非符師,這些符紙符墨用不着,月繭你便全都收起來吧。”
東方月繭像是聽錯了一般,一臉錯愕地看向許太平道:“太平大哥,這可是傳說中的金粟紙!”
許太平笑道:
“我知道,不過再好的符紙也隻有在有用之人手上,才能發揮出它的用處。”
東方月繭用力一搖頭道:
“這一箱子符紙若是流向外界,足夠換十箱靈髓石,我絕不能獨占!”
許太平想了想後提議道:
“那你便将你那份靈髓石給我,這金粟紙我便不要了。”
東方月繭想了想後還是搖了搖頭,直接伸手從箱子裡取出一沓足有百十餘張的金粟紙遞到許太平跟前道:
“再加上這些金粟紙,差不多就夠了。”
許太平想了想,從那一沓符紙之中抽出了十張,然後便将剩餘的遞還給了東方月繭道:
“你若是覺得我拿少了,日後再在這葬仙墟内撿到寶物時,多分我一些便是。”
東方月繭略一猶豫後,點了點頭,然後一臉感激地看向許太平道:
“多謝太平大哥!”
許太平笑着站起身來道:
“月繭你無須客氣,這符紙本就隻有你能夠用得上。”
說到這裡,許太平忽然想到了什麼,當即一臉嚴肅地看向東方月繭道:
“月繭,說到符箓,我的大推演之力曾在推演與那血祖有關的吉兇時,看到過一道符文圖案。”
許太平口中的符文圖案,自然指的是那大榆樹陰影所化的符文圖案。
要不是看到那箱子符紙,他都快要忘記了。
東方月繭此刻還沉浸在收獲一箱子金粟符紙的喜悅之中,有些沒聽清許太平在說什麼,于是一邊收好符紙站起身來,一邊向許太平問道:
“太平大哥你說什麼圖……”
說到這裡時,東方月繭忽然如遭雷擊一般,陡然擡起頭來,一臉驚奇地看向許太平道:
“太平大哥,你說在推演與那血祖有關吉兇時,看到了一道符文圖案?”
許太平點了點頭道:
“沒錯,準确來說,是在我以大推演之力推演時,這棵大榆樹變作了一個巨大的符文圖案。”
東方月繭聞言,當即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緊張地向許太平問道:
“太平大哥,你可記得這符文圖案,究竟是如何繪制的?”
許太平有些奇怪地向東方月繭問道:
“月繭,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