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澗天君聞言,當即神色一凜道:
“化繁為簡,返璞歸真,這不是合道開元境才該做的事情嗎?”
“是,你說的沒錯。”天狩大聖咧嘴一笑道:
“但這小子在下界時,其戰力便已經能夠媲美初入合道境的修士了。”
寒澗天君有些不信道:
“不可能,哪怕是合道本命境,其戰力也不是驚天境修士所能夠比拟的。”
天狩大聖笑看向前方的銅雀台道:
“在看過風天行給我的那幾道神魂印記前,我也是這麼想。”
就在這時,隻見那巨大觀戰虛像中,已經登上銅雀台的許太平,正向那銅雀台另一頭的天刑司褚猙遙遙拱手道:
“下界無名修士,前來攻擂。”
……
“連自己的姓名都不敢顯露。”
銅雀台上,那天刑司褚猙在聽過許太平的喊話後,當即舔了舔嘴唇,眼神之滿是戲谑之意道:
“想必你也與那孫天舒一樣,也是那等道貌岸然,藏頭露尾的鼠輩。”
說到這裡時,褚猙“嘿嘿”一笑:
“不錯、不錯,某下找到就是你們這種人!”
說這話時,隻見那褚猙後退了一步,那身鐵甲上挂着的刑具随之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碰撞之聲。
許太平沒有理會那褚猙的挑釁,而是自顧自地合上了眼睛,一面開始在腦海之中梳理自己的拳法,一面在心中喃喃道:
“大聖讓我隻用普通拳法,但卻又要顯露出這具體魄的全部戰力。”
“也即是說,想讓我化繁為簡,将所修之全部拳法返璞歸真,讓最普通的拳法也能夠發揮出原本極境拳招才能發揮出的戰力。”
“雖然我以前也這般考慮過。”
“但一直沒有機會這般嘗試。”
“這次若是能夠做到,的确是能夠讓我的戰力,在不提升修為境界的情形下,繼續提升一大截。”
被無視的褚猙,非但沒有惱怒,反而眸光灼灼地盯看着許太平,喃喃道:
“我有預感,這小子要比那孫天舒有趣的多,說不定最後能從他口中問出一些更有意思的惡!”
說着,他很是興奮地舔了舔嘴唇,然後轉頭看向銅雀台中央的童子道:
“可以開始了吧?”
童子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然後擡起雙手分别看了眼許太平和那褚猙,這才開口道:
“兩位,鐘鳴之聲結束後,本次比試便開始。”
說話間,便隻聽“轟”的一聲,那童子的身形驟然在原地消散開來。
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