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會。”
銅雀台上的童子,見墨青竹到場,當即微笑道:
“兩位,還是老規矩。”
“鐘鳴聲結束,比試開始。”
說完這話,那童子便要走,但就在他準備以身法離開銅雀台時,卻隻聽那墨青竹,忽然慌忙擡起手來:
“童子大,大人,大人,大人,大人留,留,留,留!……”
面對的許太平聽不下去了,當即看向那童子道:
“他讓你留步。”
墨青竹重重一點頭:
“對!”
童子顯然也已經聽懂了那墨青竹的話,當即微笑着道:
“青竹道長有話請講。”
墨青竹先是一臉感激地看了眼許太平,這才看向那童子道:
“大,大,大,大,大人!”
童子微笑道:
“青竹道長不必客氣,有何要求,但說無妨。”
墨青竹急得面紅耳赤,在用力撓了撓頭後,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開口道:
“我,我,我,我,我,我要,要……”
越是着急,這墨青竹越是說不出來。
而他這副窘迫模樣,也看得台下一衆觀戰修士哄笑一團。
寒澗天君這時也有些好笑道:
“是不是符師裡面容易出結巴?老東西你可還記得柳二?就是如今是玄符宗太上長老的李二!他當初好像也是個結巴!”
“有些印象。”天狩大聖一邊看着銅雀台,一邊頭也不回地問道:
“他後來是不是好了?”
寒澗天君笑着搖頭道:
“哪裡是好了?是啞了!”
天狩大聖頓時漠然。
就在兩人說話時,那墨青竹竟還是結巴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完。
到最後,他那白皙秀氣的臉上,竟是急得全都是汗。
這時,一旁默默看着的許太平,忽然喊住那墨青竹道:
“道友,若說起來不方便,不如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