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搜刮,那三人還一邊奚落道:
“這幾人還真蠢得無可救藥,我們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我們要真有這個能耐,哪用得着守在這橋上?早就進到瑤池聖地去了。”
“盧師兄,你沒聽從瑤池聖地逃出來的那些個修士說嗎?!如今的瑤池聖地,比這開陽天還要兇險。”
“盧師兄、宋師兄,我看我們就守在這橋上吧。有人來了,我們便邀請他結伴而行,一同進入瑤池聖地。等他放松警惕後,便像剛剛這樣,出手偷襲于他。奪了他身上的丹藥和寶物,靜待修行界派人進入這片天地。”
“嗯,周師弟說的沒錯。那些穢骨不敢靠近這座橋,這裡如今就是整個開陽天,最為安全的所在。隻要守在這裡,我們就是安全的。”
說到這裡時,那盧姓修士忽然仰頭看向那名女修士道:
“能夠這般順利,多虧了姚師妹。”
模樣嬌弱的女修士,媚笑嫣然道:
“師妹修為有限,頂多是将他們引到橋上放松警惕。真正出來,還是幾位師哥。”
聽到這話的許太平,當即蹙眉道:
“原來隻是幾名在橋上暗算他人的鼠輩。”
這時,畫面中那三名修士在搜刮完面前屍體後,重新站起身來。
接着,就隻見那姓周的修士,看了眼橋上的一具骸骨,然後伸手将一隻裝有剛剛搜刮來丹藥和寶物的乾坤袋扔向那具骸骨。
不想,那具骸骨卻是準确地伸手将其接住。
跟着,在許太平的詫異目光之中,隻聽那姓周的修士開口道:
“柳師弟,說好的,這一份是你的。”
這時,隻見那具骸骨将那乾坤袋收了起來,然後躺在地上開口向那名姓周的修士問道:
“幾位師哥,我們還要在這橋上躺多久?”
說話間,橋上或躺或趴着的另外幾具穢骨,這時也接連擡起頭來看向那姓周的修士。
許太平心頭一驚道:
“這地上躺着的七八頭穢骨殘骸,竟都是修士僞裝的?”
若非這些骸骨起身。
他還真的沒有看出來。
這時,那名姓周的修士,拍了拍手道:
“先就一直這般躺着吧。”
他馬上又補充了一句道:
“這場雨似乎有克制穢骨魔物的功效,接下來應當會有不少修士來到此處入口。”
這時,那姓盧的修士也開口道:
“若遇上的是剛剛那幾名沒長腦子的修士也就罷了,萬一真的遇上了警惕之心很強,人數又多,戰力同樣也很強的修士,就得靠柳師弟你們了。”
在盧姓修士說完這話,一旁的宋姓修士也開口道:
“柳師弟你這道神通,用來僞裝成為穢骨殘骸,簡直看不出任何破綻,定不可能被人發現。有你在,就算我們遇上了戰力極強的修士,你也可以趁機暗算于他,算是我等的一重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