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侯幽雖然同樣感應不到許太平此刻的刀勢,但因為此前親眼見識過許太平戰力的緣故,因而能夠确信,許太平的戰力決計沒有夏侯宇所說的那般弱。
沒能破甲,定然是那妖道戰力太強。
一旁的石湖天君亦然。
在深深地看了眼一旁那夏侯宇後,他歎了口氣,在心中道:
“也罷,大師姐家這小子,也是該讓他受點教訓了,不然隻怕又是一個夏侯青淵。”
這般想着,他長長呼出一口濁氣之後,然後點了點頭道:
“既然如此,等一下結界破後,便由夏侯宇你前去援助太平道長吧。”
夏侯宇一臉傲然道:
“放心吧師伯,最多兩劍,我便能手刃那妖道!”
恰也在這時,伴随着一陣“轟隆隆”的雷鳴之音,隻見又一陣猛烈的寒雨從頭頂的黑雲之中傾瀉而下。
霎時間,原本足有百餘丈厚的火焰禁制,一下子變得隻剩下薄薄一層。
“铮……”
看到這一幕的夏侯宇,當即鞘中長劍劍鳴聲聲,一臉躍躍欲試的神色。
似是恨不得此刻便要出劍迎戰。
“轟!!!”
這時,在又一道震耳的碰撞之聲中,許太平的刀勢再一次被那身着蟹魔甲的妖道一把沖撞得碎裂開來。
“砰!”
許太平的身形,再一次重重砸落在地,滾落到了結界的邊緣處。
夏侯宇當即又是譏笑了一聲道:
“我就說嘛,此人的刀法不過虛張聲勢。”
一旁的夏侯幽在聽到這話後,忍不住一臉愠怒地向石湖天君傳音抱怨道:
“師姑她怎教出了這麼一個不知纨绔?”
在她看來,不論許太平戰力修為如何,人家此刻都是在冒死相救,怎麼也不該說出這番言語。
石湖天君歎了口氣道:
“我那是師姐與姐夫結成道侶千年後才得了這一子,從小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這才将他養成了這副德性。”
他馬上又補充了一句道:
“小幽,你那師姑的脾氣你也知道,有些話你莫要當着這小子的面說。”
夏侯幽不經意地點了點頭道:
“我知道的三叔。”
而就在這時,伴随着“轟”的一聲巨響,隻見那籠罩住夏侯幽等幾位夏侯氏子弟的火焰結界,驟然炸碎開來。
“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