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自己害死了南宮煜,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虎和朱雀齊齊被吓了一跳,白虎脫口道:“納蘭小姐,你……你什麼時候站在門後的?”為什麼他一個金丹期的高手被個凡人聽了壁角,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纥溪懶得理會他的提問,沉着臉道:“南宮煜到底怎麼了?傷的很重?馬上帶我去見他!”
纥溪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像是有一個爪子在心裡不停抓撓着,又疼又煩躁。
明明不過是個萍水相逢的男子,可是一聽說他受了重傷,所有晉級後的好心情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唯有擔憂,甚至還有一絲絲陌生的恐懼。恐懼他真的會出什麼事。
白虎還來不及回答,朱雀已經尖叫了一聲:“賤人,都是你害了主子。要不是你勾引主子,他根本不會生命垂危,賤人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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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門弄斧
話音剛落,她掌心陡然凝聚起一道風刃,朝着纥溪狠狠劈斬過去。
這一次,她的攻擊是用了十成十的威力,再也沒有一絲一毫保留,誓要拼着被主子責備,也一定要将這個賤人斬殺在當場。
“朱雀不可以——!!!”白虎發出一聲驚呼,掌心馬上凝聚出能量罩,想要救纥溪,可是,朱雀離纥溪更近,他又一時不查,眼看着來不及救援,不由變了臉色。
風刃呼嘯着,卷着塵沙,像裹着千萬道劍意朝着纥溪直擊而去。
纥溪面色平靜地看着那風刃,既沒有後退也沒有避讓,嘴角反而緩緩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就在風刃幾乎沖到她面前時,纥溪猛地擡起手,隻見她手中不知何時竟已多了一條白色的骨鞭。
骨鞭輕輕揚起,霎時間,金藍色幽光閃爍,竟然眨眼之間就講風刃一劈為二。
風刃呼嘯着從她身邊掠過去,揚起縷縷柔軟的黑色發絲,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站在風暴中央的纥溪嘲諷地看着朱雀,竟是毫發無傷。
白虎張大了嘴,滿臉都是震驚。
少女婷婷立在陽光下,皮膚像雪一樣白,眼睛像光華内斂的寶石,五官精緻的宛如神女降落凡間。她周身上下明明是沒有任何靈力波動的,可剛剛出手的瞬間,白虎分明感受到了靈力的波動。
而且,這種靈力波動的屬性,是白虎從所未見的,既不是金木水火土的單靈根,也不是常見的變異靈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納蘭纥溪到底有沒有修為?
相比起白虎的詫異,朱雀在震驚過後,卻是陡然扭曲了一張臉,雙目赤紅充血,狠狠地瞪着纥溪,像是要将她碎屍萬段,“是你,是你偷了我的修為!賤人,是你偷走了我的修為對不對?你把我的修為還給我?!!”
纥溪看着她神色冰冷,眼中卻含着嘲諷的笑意,“哦,原來你的修為從金丹初期降到了凝脈中期,難怪那道風刃劈過來,像軟綿綿的微風一樣,毫無威力。”
朱雀聞言頓時狀若瘋狂,歇斯底裡地朝她沖過去,“納蘭纥溪,你偷我修為,不得好死!!就算我隻有凝脈中期,也能殺了你!我要将你碎屍萬段!!”
一邊嘶喊着,朱雀一邊拿出了自己制作的毒粉,朝着纥溪惡狠狠地噴灑過去。
要知道,這些毒粉是她在金丹期時制作的,哪怕是同等級的修士碰到都會有些忌憚,更何況納蘭纥溪充其量不過是個剛剛晉級的武者,不過練氣期的修為,如何能抵擋。
而這些毒粉一旦碰觸到人的身體,就會讓皮膚寸寸潰爛,最後化為腐臭的枯骨與屍水。
納蘭纥溪,你如此害我,我若不能将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不能解我心頭之恨!!
毒粉剛剛灑出,纥溪就從空氣中聞到了一股特殊的腥臭味道。
她嘴角漾開一抹冷嘲的弧度,嗤笑道:“竟然敢在你祖宗面前用毒,簡直是魯班門前弄大斧,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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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