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谷流風緩緩的一字字道。
“燕京四大家族之首的慕容家,你别告訴我你不知道?”那金丹期武者滿臉傲然,輕蔑地看着谷流風,“你要是在這青木境中不遵守規矩,就算出去了,我慕容家也絕不會放過你們。所以識相的,要麼滾,要麼乖乖聽話!”
那武者的話還沒說完,谷流風手中突然一道淩厲的紅芒閃過。
那武者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整個人倒飛出去,砰一聲砸落在地。
隻見他雙目圓睜,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而在他的胸口卻有一道把他整個胸腹都劈開的傷口,傷口上還燃燒着熾烈的火焰。
“你……你——!”武者口中鮮血不斷湧出,臉上滿是驚恐與不甘,最後連一句話都沒說完,就咽了氣。
圍觀的所有武者,無論是不是慕容家和納蘭家的屬下,都因為谷流風的狠辣而露出驚恐的表情。
反倒是纥溪這邊一群人,對于谷流風的發飙完全沒有一絲動容,仿佛他殺的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蝼蟻而已。
反倒是比較八卦的無欲湊近谷流風身邊低聲道:“怎麼,你跟慕容家有仇?”
谷流風慢條斯理地收回長劍,嘴角還挂着慵懶的笑容,“一群衣冠禽獸而已,看不順眼就順手宰了,有什麼仇不仇的。”
無欲聽了哈哈一笑,也沒有再去過多探聽谷流風的隐私,而是随手一指白霧旁的一個武者道:“你,過來!”
那是個隻得凝脈中階的武者,剛剛見識了谷流風的狠辣手段,聞言吓得臉都白了,恨不能把自己縮進地洞裡去。
“别找我,别找我!我……我不是慕容家的,留在這裡隻是希望一會渾水摸魚能撈點好處。”
無欲冷笑道:“讓你過來就給我滾過來,再廢話,爺把你的舌頭拔下來當下酒菜。”
那凝脈期武者吓得渾身一個激靈,連滾帶爬撲到了無欲腳下,瑟瑟發抖直磕頭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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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所靈力的白霧
無欲環胸問道:“說說看,這白霧到底有什麼蹊跷,為什麼剛剛那慕容家的廢物說修為再高也翻不出風浪?”
那低階武者哪敢有什麼隐瞞,忙不疊回答,“前輩饒命,我說,我一定全部說出來。”
“我不知道那白霧中到底有什麼陣法,可是,無論多高修為的人進到白霧中,靈力就會很快流失。而且任何控制靈力的方法都沒有用,就算是元嬰期的武者也一樣會變成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
“靈力會快速流失?”無欲摸了摸下巴,皺眉道,“你們知道進去的人都怎麼樣了嗎?”
那武者搖頭,臉上現出幾分驚恐之色,“我們幾個走了一陣,發現前路茫茫,體内靈力流失的厲害,恐懼之下就逃了出來。小的有兩個同伴不信邪,還是走了進去,但是……他留在小的這的本命玉牌碎裂了。”
本命玉牌碎裂,那就代表這位武者已經隕落了。
那武者擦了把頭上的汗,顫聲道:“小的從白霧中出來後,體内的靈力足足過了兩個時辰才恢複,這期間小的的實力不足平日五成,而這白霧外又圍了不少撿便宜的武者,小的差一點就命喪在他們手中。要不是交出了幾樣寶貝,小的現在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無欲也皺起了眉頭,看看南宮煜和纥溪。
能吸收所有靈力的白霧嗎?這确實有些棘手。不說白霧裡面的藥園是否危機重重,或者有早就進去的武者埋伏,就說從藥園中出來後,體内靈力盡失,那也等如任人宰割的魚兒,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無欲看了一旁憤憤望着他們卻不再敢輕舉妄動的幾個金丹期武者,又道:“所以你現在留在這裡,是希望有人從裡面出來的時候,能趁火打劫?慕容家不是把持了這塊地方嗎?他們會容許你們在這裡渾水摸魚?”
那低階武者打了個寒顫,垂首道:“慕容家他們要的是藥園裡面的一些稀有靈植,尤其他們似乎在找一種叫做的七品靈草,每一個從白霧中出來的人都會經過他們搜刮,然後留下慕容家看不上眼的,才輪到我們瓜分。”
無欲至此無話可問,才揮手讓那武者滾回去,轉身面向南宮煜,“主子,進入白霧中風險太大,不如由我和青龍進去藥園,您和奚公子等在外面?”
“不行!”纥溪當場否決,“你們根本不認識草藥,也不知道如何保存移植,我是肯定要進藥園的。你們都等在外面吧。”
開玩笑!她的空間可是移植草藥的最佳場所,裡面要是有珍貴靈植,當然是第一時間收進空間才能保證其存活。她若是不進去,損失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