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梓筠,你說我是最後見到鳳雲海的人,可是我記得你當時早就離開了,你怎麼知道在我之後鳳雲海怎麼樣了?不會是你因為鳳雲海毆打你懷恨在心,所以偷偷潛伏回來給他下毒吧?”
說到這裡,纥溪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畢竟,我們誰都知道,你納蘭梓筠可是金耀國第一醫師納蘭正澤的兒子,想要毒死個把人,哦,還是被綁住後,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你……你胡說八道!!”納蘭梓筠聞言慌了,立刻尖叫道,“我走後一直和師兄們在一起,根本沒回去殺鳳雲海。師兄,你快幫我作證啊!”
納蘭梓筠焦急地去看夏轶辰和七星宮的其他弟子。
可是這些人卻都是滿臉厭惡與鄙夷地看着他,半點幫他說話的意思也沒有。
納蘭梓筠頓時一陣驚恐,看着風家人咄咄逼人的目光,手腳都發起顫來,“我……沒有,不是我殺的……奚玥你别血口噴人……”
到了這一刻,夏轶辰終于還是站出來,冷冷道:“三天前在四階魔獸區域,我們确實和鳳雲海他們發生沖突。原因是鳳雲海想要搶奪我們身上的妖丹。”
“奚玥當時隻是路過,看不慣鳳雲海的惡行,所以出手幫助我們。最後鳳雲海不敵,被我們揍了一頓,綁起來丢在原地。”
夏轶辰往前走了幾步,他看上去不過是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人,但面容俊雅清秀,身上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講出來的話也格外讓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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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矢之的
“鳳家的各位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斷魂山四階魔獸區域查看留下的痕迹,到底是誰不仁不義,想要仗着人多做那強盜行徑,我想一定能看的一清二楚。”
“更何況,那鳳雲海算個什麼東西,在斷魂山中就被我們揍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我們用的着去殺這麼個慫貨?鳳雲海拿出爆破符箓想要殺奚玥,卻被奚玥的靈寵一口吞了符箓,吓得在地上屁滾尿流,這種垃圾,我們屑殺他?”
夏轶辰冷笑的目光掃了鳳家那臉色鐵青的幾人一眼,昂手道:“哼,你們鳳家自己心胸狹窄,行不仁不義之事,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别人會跟你們同流合污!”
夏轶辰此言一出,七星宮的弟子們頓時一片歡呼聲。
“二師兄說的好!”
“我們七星宮堂堂正正靠自己的本事參加比賽,可做不來那等小人行徑。”
“說不定那鳳雲海正是壞事做太多遭到報應了,少推到奚公子身上!”
“鳳家真以為我們七星宮怕了你們不成,要戰便戰!”
夏轶辰的這一番言語,連帶着沈箐婼看他也順眼了幾分,随後朝着鳳家的人嬌叱道:“你們上次誣陷奚公子還不夠,這次竟然又想故技重施,簡直不要臉!”
青霞門的另一金丹期弟子也冷笑道:“鳳家簡直欺人太甚,七星宮若是和鳳家對上,不如也算上我青霞門張丹晨一份。”
“也算上我一份!”
“算我一份!!”
大殿中一時間群情洶湧,鳳家的衆人仿佛都成了衆矢之的。
他們的臉色難看,可是面對青霞門和七星宮的質問,一時間也硬氣不起來。
鳳雲海的死,自然隻能不了了之。
鳳蓮影眼看着原本可以抓住奚玥的機會又從指尖溜走,氣得她整張臉都快扭曲了。
就在這時,大殿的主位上,幾個大宗們的長老們姗姗來遲,在各自的位置就坐。
這些元嬰期的大長老一出現,原本喧鬧的大殿頓時安靜下來。
大家都知道,這一次的狩獵大賽終于要出結果了。
可是讓鳳家的人詫異并且臉色更難看的是,他們鳳家前來坐鎮的元嬰期長老鳳雲景,竟然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