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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嗎?小時候我們一起在心月居玩耍,二姐姐欺負我們的時候,你還把我護在身後。”
“姐姐,你别再開玩笑了,昨晚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不該和納蘭飛雪一起算計你。可我,可我也是沒辦法啊,納蘭飛雪和納蘭語蓉逼迫我,如果我不這麼做,他們就會殺了我的。”
“其實我……我早就打算好了,等他們走後,我就會為姐姐偷來解藥,絕不會讓姐姐真的嫁去朱家的。姐姐,你相信我好不好?”
纥溪挑眉笑道:“納蘭梓筠,我真好奇啊,你當初不是口口聲聲喊着,沒有我這種廢物姐姐嗎?納蘭正澤在書房中告訴你,我和你不是真正的親姐弟時候,你不是很開心嗎?怎麼,如今突然就變卦了?口口聲聲喊着姐姐,你是覺得姐姐這個兩個字很廉價嗎?”
“你……你怎麼知道?!!”納蘭梓筠驚恐地喊道,“你怎麼知道父親在書房中跟我說的話……你……納蘭纥溪,你到底是人是鬼?你到底還發現了什麼?”
纥溪的眸光幽幽森冷,嗤笑道:“我發現了什麼?納蘭正澤說,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算不算?你說要假扮成我的弟弟,從我手上騙取安陵月的遺物算不算?你們合計着把我嫁入朱家,讓我受盡折磨,不得不求助納蘭家,最後交出安陵月的遺物,算不算?”
纥溪越說,納蘭梓筠身體就越加顫抖,臉上的驚惶也愈來愈明顯。
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往後挪動,聲音一陣陣顫抖,“納蘭纥溪,你……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别忘了,我可是納蘭家的少爺,你……你殺了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而且……而且雖然你不是納蘭家的骨血,可是納蘭家也盡職盡責養了你那麼多年,你……你怎麼能恩将仇報?你這樣做不怕天打雷劈嗎?”
“盡職盡責養了我這麼多年?”纥溪聽得忍不住都要笑了,“你知道嗎?剛剛你親愛的父親大人納蘭正澤就站在這裡。他說,安陵月的兩個孩子,一個被他養成了廢物,丢在别院任人欺淩,連奴才都能打罵,另一個被他百般利用折磨,活的連豬狗都不如。這就是你說的,盡職盡責,養了我這麼多年?”
納蘭梓筠心中湧起無限的恐慌,身體哆哆嗦嗦發着抖,口中語無倫次地喊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和我沒有關系……我……我還是七星宮的弟子,你殺了我……不會有好下場的,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
說着說着,他的眼角餘光落在南宮煜身上,突然猛地撲過去,匍匐在地,朝着南宮煜重重磕頭,“冥王殿下,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納蘭家的少爺,隻要你救了我,納蘭家都會成為你的所有物,為你效力。還有……還有我那美麗的大姐姐,她可是虛空大師的弟子,如果你願意,我……我可以把她送給你當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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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饒
“我,我是我爹最重視的兒子,将來一定能繼承納蘭家,還有納蘭家的九曲靈參丹配方,也一定會落在我手裡,冥王殿下,隻要你救了我……這一切就都是你的……求求你,救救我!”
南宮煜似笑非笑地看了不停朝他跪地磕頭的納蘭梓筠一眼,随後望向纥溪,攤手無奈道:“溪兒,總有人想要塞女人給本王。不過溪兒放心,本王心中隻有你一人,一定會為你……守身如玉的!”
去你的守身如玉!纥溪一把推開某人湊過來的大腦袋,沒好氣地笑道,“閉嘴!不許亂說話。”
南宮煜果然捏了捏她的小手,嘴角含笑,不再說話。
兩人之間的氛圍親昵而甜蜜,可是看在納蘭梓筠眼中,他的心卻是一點點往下沉。
很顯然,冥王殿下眼中隻有納蘭纥溪,根本就不會救他。
納蘭梓筠突然望向纥溪,顫聲道:“三姐,你……你放過我,我替你去偷爹爹手上九曲靈參丹的配方好不好?對……對了……”
納蘭梓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大聲道:“三姐,我聽爹爹說,他……他手上還有能控制你的底牌,他說過,隻要他手上還有這個,你……你就不得不聽他的,就算嫁給了冥王,你也會乖乖回來。”
“三姐,你……你難道不想知道爹爹的底牌是什麼嗎?我……我可以幫你找出來,隻要三姐你不殺我……我一定會幫你的……三姐!”
纥溪緩緩蹲下身,再次與他平視,随後勾起嘴角輕笑道:“納蘭梓筠,你不知道納蘭正澤手上的底牌是什麼嗎?不過,我知道哦!要不要我告訴你?”
納蘭梓筠渾身再度一顫,恐懼地瞪大眼。
纥溪繼續道:“知道嗎?我也是幾經辛苦才來到了這裡,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是納蘭正澤書房的地底。”
“在這個地底,我發現了這個洞穴,洞穴中關着一個少年。他的身上拴着鐵鍊,頭上罩着鐵質的頭盔,不會說話,隻能發出野獸的聲音。他每天吃飯、排洩都在這洞中,所有的生活環境,都隻有這方圓的土地。排洩物的臭味,腐爛發黴的飯菜,每日的鞭打辱罵,被割裂皮膚滴血的恐懼痛苦……他每天都在忍受這些。”
纥溪慢慢的說着,聲音變的冰冷而暗啞,仿佛蘊藏着森寒的殺意,“我躲在這洞穴上方,親眼看到納蘭正澤走進這裡,對着少年一陣鞭打,丢下一盤腐爛的菜,讓他像野獸一樣跪着去舔食……然後他說,安陵月,看看你親生兒子如今的樣子……”
“我親愛的弟弟,你說,納蘭正澤口中安陵月的親生兒子,到底是誰呢?”
納蘭梓筠的全身像是被凍僵了,恐懼和絕望讓他全身的血液都冰涼涼的,手腳更是無法遏制地顫抖。
他的目光緩緩轉動,最後落在一旁的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