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多久沒見到南宮煜了?似乎好久好久!
沒有看到眼前這個人,她還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那麼想念這個家夥!
南宮煜心疼地看着少女肩膀上的傷,正要輸入靈力醫治,可是一擡頭,看到眼前的景象,卻讓他臉色陡然一沉,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機和憤怒。
纥溪此時也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剛剛那和白須老者對峙的黑衣男子,不知何時也趕到了他身邊,甚至有一隻手還抓着她的手臂。
原來,剛剛她感覺有人抓住她的手臂,延緩她身體墜落的速度,不是錯覺啊?
黑衣男子仿佛根本沒察覺,或者說沒在乎南宮煜的存在,他的視線落在纥溪身上。
原本抓着她手臂的手松開,突然擡起手掌,在她肩膀上輕輕一抹。
一股精純渾厚的力量滲入纥溪體内,肩膀上的傷,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可是,這還不是纥溪最震驚的。
讓她最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黑衣男子輸入她體内的力量,竟然不是靈力,但卻比靈力讓她覺得更舒服。
直到看到纥溪肩膀上的傷完全痊愈,黑衣男子才收回手。
這一刻,南宮煜對這個陌生男子的不爽和殺意簡直到達了頂點。
這混蛋是什麼意思?溪兒是她的,輪得到他來救,他來給溪兒治傷?
所有觊觎他溪兒的人都該死!
“他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對你那麼好?”南宮煜咬牙恨恨道,“溪兒,你非但讓自己陷入危險,竟然還勾搭其他男人!”
纥溪一巴掌拍在他手上,哭笑不得道:“說什麼傻話呢?我連這人是誰都不知道!而且現在是什麼時候,你竟然還在這裡亂吃飛醋!”
仿佛是為了印證纥溪的話,這中幾乎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
那醜陋的陰護法也在其中,而他手上正拿着一根類似毒蛇的鞭子。
鞭子的末梢沾着血,陰護法拿過鞭子末梢放在唇邊舔了舔,一雙毒蛇似得陰冷貪婪目光落在纥溪身上,桀桀笑道:“真是好香好醇的血液啊,我最喜歡你這樣的少男少女了。哈哈哈,我說過了,小獵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南宮煜眼中閃爍着森寒的殺意,“封龍劍”緩緩在他掌心閃現:“剛剛就是你出手傷的人?”
陰護法被他那充滿殺意的目光駭得一震,随即沒感覺出他的修為,頓時冷笑道:“是我又如何?傷他還是輕的,誰讓他不聽話,我還要将他的手腳都砍斷,把他的皮扒下來,哈哈哈……”
陰護法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宮煜手中的封龍劍悠然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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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護法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宮煜手中的封龍劍悠然揮出。
南宮煜的動作很慢,優雅而閑适,封龍劍的光芒更是似明似滅,劃在暗夜的空中仿佛一道絢麗的弧線,讓人眼花缭亂。
陰護法嗤笑道:“小獵物,你不會以為找到了幫手就能……”
話還沒說完,他突然驚恐地低下頭,然後,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從中間分裂開來。
兩隻眼睛所能看到的東西,越來越遠。
南宮煜這一劍,可以說非常幹脆利落,甚至那一劍将陰護法砍為兩半的時候,連鮮血和内髒都沒有四濺,完全談不上血腥的震懾。
可是,墨景軒中的所有人卻都震驚了,駭然了,望着南宮煜的目光像在看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