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讓玄穆服下四品焱靈丹也毫無效果。
不過還好,從内而外解決不了的問題,隻是做個表象迷惑人還是可以的。
玄穆其實現在的皮膚幾乎是沒有知覺的,除了冷還是冷。
可是,當少年用指腹碰觸他的脈搏和皮膚時,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什麼燙了一下,驚得幾乎想要跳起來。
而纥溪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床鋪,朝玄穆打了個顔色,兩人紛紛進入了打坐修煉狀态。
不一會兒,房間門陡然被人踢開。
門外傳來男人粗野的呼喝聲:“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嗎?老子在外面喊讓你出去廣場上集合,你們沒有聽到嗎?”
緊接着傳來童冰哭泣的聲音:“不……不是,我隻是……”
纥溪擡起眼皮,手中銀針一閃。
原本被男人提在空中的童冰立刻掉落在地上,童冰立刻連滾帶爬地逃到了纥溪的床鋪下,哭泣道:“奚玥哥哥,他們……他們……”
而剛剛提着童冰的粗野男人則是慌張地甩了甩自己的手。
剛剛那一下,他感覺自己的手好像失去了知覺,完全麻痹了。
不過,感受到自己的手很快恢複了知覺,那粗野男人立刻兇神惡煞地瞪向纥溪:“臭小子你幹什麼?想造反嗎?”
纥溪從床鋪一躍而下,隻是還不等他說話。
那粗野男人突然整個人騰空而起,随後重重摔在地上,口中哇的噴出一口血,還帶着幾顆牙齒。
這一番變故,讓沖進來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等粗野男人身後的守衛看到剛剛出手的人,頓時臉色大變道:“玄穆!”
其他分院的守衛也許看到玄穆還不認識,可是荒字分院的守衛哪裡會不知道這煞神的厲害。
見地上被打落了牙齒的粗野男人就要站起來怒罵,連忙把他拉到一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粗野男人立刻臉色大變,看着玄穆的目光充滿了敬畏恐懼和怨恨,但終究不敢再胡亂說話。
荒醫分院的守衛上前一步,朝着玄穆恭敬地行了個禮,又朝着纥溪也行了個禮。
雖然玄穆是最讓人懼怕的存在,可眼前這個容貌秀麗,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年,卻也不是好惹的主。
現在的神醫學府誰不知道奚玥的名号,和她那築基期就能把金丹期武者幹趴下的實力?
玄穆冷冷道:“滾出去,否則,死!”
冰冷的殺意在房間中彌漫,除了纥奚外,所有人都忍不住雙腿發抖,幾乎要撲倒在地。
那些守衛吓得幾乎要尿褲子,可是,可是,他們是奉了死命令來的,哪裡敢不遵從,頓時露出駭然又為難的神色。
纥溪輕咳了一聲,淡淡道:“這麼晚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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纥溪一開口,房間内讓人窒息的冰冷殺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荒醫分院的守衛吓得心髒都要從嘴巴裡跳出來了,以為自己一定會被玄穆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