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開顱手術,又不是在人體脆弱的前世,這世間的武者一個個強悍的跟怪物似得,怎麼着都不會死在什麼感染或并發症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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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剛蒙蒙亮,神醫城中各個大街小巷一片靜寂無聲。
但在一條偏僻的小巷上,卻有一個人影如幻影般快速穿梭。
不過眨眼的瞬間,就已經來到了一家店鋪的門前。
那店鋪上方赫然挂着牌匾——聖德堂。
人影在聖德堂門前停下,往上看了看,見正對街道的窗戶打開着,裡面還有隐約的光亮,臉上不由露出幾分笑容。
她整個人騰身而起,如一陣風般将窗戶掀開,落在屋内。
隻是,還不等她站穩,身後的窗戶就傳來“砰”一聲響,随後整個人都被按壓在窗棂上。
在昏暗的光線中,纥溪看到靠自己很近很近的男人,近的讓她在他那雙颠倒衆生的眼眸中,看到了她自己的身影。
“南宮煜,你……”
話還沒說完,聲音和呼吸已經完全被吞噬。
一吻結束,南宮煜低頭抵着女孩的額頭,聲音無奈地道:“真想把你綁在我身邊,讓你哪裡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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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他低頭親吻女孩被自己肆虐的紅腫的唇瓣,聲音沙啞:“真想把你綁在我身邊,讓你哪裡也去不了。”
纥溪回過神來,臉色一片绯紅,心中也是暗暗心驚南宮煜對自己的影響力。
她對這個男人的感情,已經越來越深,也越來越無法抗拒。
甚至,許多時候她會想,如果能與他長相厮守一輩子,哪怕平平淡淡也無所謂。
纥溪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呼吸後,輕輕推開他到:“别鬧,讓我看看你的傷。”
在墨景軒釋放那些妖獸時,南宮煜不小心觸發了裡面的機關。雖然逃過了機關中的毒氣和陣法,但也受了不小的傷。剛剛在神醫學府時,纥溪就一直很擔心。
南宮煜笑道:“我是在表達我的相思意,溪兒你怎麼能說我鬧呢?”
纥溪白了他一眼,自己動手扒他的衣服。
南宮煜随她折騰,既不反抗,也不主動,反而滿臉慵懶邪魅的調笑道:“沒想到溪兒你比我還急啊?不如我們今天就成親,然後洞房花燭如何?”
纥溪嘴角勾起一絲邪笑,手中出現幾枚銀針,陰森森道:“你要是再不讓我看傷口,信不信我讓你在床上躺三天起不來,看你還想不想洞房花燭!”
南宮煜真是愛煞了她這副狡黠又強勢的樣子,将少女的身體拖入懷中,重重親了幾口,才施施然把自己身上的衣衫拖了下來。
南宮煜的肌膚勻稱而光滑,像是最細膩溫潤的玉石。
全身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線條,讓他明明俊美到了極緻,卻絲毫不顯得嬌柔女氣,反而帶着讓人血脈噴張的性感。
然而,這一次纥溪卻完全沒心情去注意南宮煜的身材,她的心神完全被男人背上那猙獰的傷口吸引了。
不知道墨景軒中的機關是用什麼材質制作而成的,割傷了人後,竟然無法用靈力直接止血愈合。
所以,一夜過去了,纥溪看到的南宮煜身上的傷口依舊是那麼血肉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