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思索了一下,問道:“她是不是被手铐铐在了一旁?”
“對啊!”
“手铐的鑰匙呢?”齊夏問。
“問題就出在這兒了!”老呂都快急哭了,“房間裡根本沒有手铐的鑰匙!雲瑤的運氣真的是很好,她連續丢了好幾次木棍來擊打魚缸,木棍每次都能彈回她的手裡,她就這麼生生的擊碎了魚缸……我能逃出來,可她不能啊!”
“嗯?”齊夏的眉頭都快扭成一股繩了,這件事不論怎麼聽都很詭異,“那個「生肖」就這麼讓你走了?”
“是啊!”老呂點點頭,“那個「生肖」說我逃出來了,所以可以走了……可是雲瑤那丫頭咋辦啊?!”
齊夏還想問點什麼,楚天秋卻緩緩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休……休息?”老呂一愣,“啥意思?你們不救她?”
“我會安排的。”楚天秋伸手拍了拍老呂的肩膀,“你先回去,剩下的事交給我就行。”
老呂狐疑的看了看楚天秋,又看了看齊夏:“你們别仗着自已聰明就見死不救啊。”
“放心。”楚天秋儒雅的笑了一下,“雲瑤是咱們的人,我們會盡力的。”
老呂聽後将信将疑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打量了楚天秋一番,這才離開了教室。
“齊夏……”楚天秋說道,“其實有件事一直瞞着你沒說,”
“什麼?”
“昨天早上,你隊友帶回來的「人兔」面具被偷走了。”楚天秋回答道。
齊夏聽後瞬間感覺有點生氣。
“許流年,你真的不适合當首領。”齊夏直言不諱的說道,“該說的話一句不說,不該說的話你滿嘴都是。”
為什麼雲瑤一心要去「人兔」的遊戲裡一探究竟?
為什麼她會像着了魔一樣?
全都是因為她繼承了「天堂口」虛假的意志。
她真的想要賭死所有的「生肖」,可如今「生肖」在她面前複活了,如果不搞清楚這個問題,她的信念會徹底崩塌。
齊夏轉身就要推門出去。
“你要去哪?!”楚天秋問道。
“我去救人。”
“沒必要!”楚天秋說道,“你也應該知道吧?那個人兔是我們内部人員冒充的,八成是有誰對雲瑤不滿才出此下策,這種私人恩怨你要怎麼解決?你就算把她們倆都帶回來了也沒法解決的。”
齊夏聽後微微頓了一下,回頭說道:“許流年,你們不想要雲瑤,我要。就算人命是「棋子」,這盤棋你也不能亂下。”
他推開門走了出去,留下楚天秋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說我不适合做首領……?”楚天秋的眼神慢慢的黯淡下來,“這些命令明明是楚天秋安排的……”
一個念頭在許流年的心中不斷盤旋。
楚天秋是不是錯了?
這樣不顧隊友的死活……衆人真的能夠逃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