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需要盡早赢下這場遊戲。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房間内的四個人都是「回響者」,這場遊戲能赢的話最好,若是赢不了也不會造成毀滅性的後果,這一切恐怕還要感謝這次的「蝗蟲」了。
“可是……「魂遷」是什麼意思?”
章晨澤感覺耳畔作響了一陣,整個人的思路通透了一些,那些壓在自已身上的蟲子帶給自已的恐懼感也略微減輕了。
可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畢竟自已的耳邊除了嗡嗡作響的鐘聲,更多的是蟲鳴。
她走上前去将桌子上僅剩的兩支簽拿了過來放在右手中,這兩支簽分别是「暴雨滾瓢潑」和「豔陽撫大地」,應當會在以後的某個時刻派上用場。
若是不保護好這兩支「簽」,它們有可能會再次被蟲子霸占。
章晨澤拿到「簽」後再次蹲了下來,細細地感受身上爬滿蝗蟲的感覺。
下一秒,一隻蝗蟲飛到了臉上,她在驚慌之中用左手抓住了那隻蝗蟲,稍加思索之後将它捏死在手中。
“雖然這對你們不公平……但我真的不想再被你們觸碰了。”
這感覺就像捏碎一顆生的鹌鹑蛋,在不算堅硬的外殼碎裂之後,黏膩的東西粘了滿手。
章晨澤一陣作嘔,趕忙将手在褲子上擦了擦,但此時也有一個念頭冒了出來——
如果想要在這間屋子裡自由活動,現在唯一的對策是不是盡可能的殺死蝗蟲?
畢竟蝗蟲的出現隻是遊戲中的一環,它們不是真正的自然災害,隻是一種象征,所以數量不可能源源不斷。
殺一隻少一隻。
還不等她想出殺死蝗蟲的對策,忽然感覺自已右手的一支「簽」動了起來。
這感覺非常奇怪,明明是一枚木片,可那支「簽」似乎有了脈搏,此刻正在手中跳動,這感覺像是抓住了一條蟲子。
她有些慌亂的将「簽」丢了出去,下一秒怪事就發生了。
那支寫着「豔陽撫大地」的「簽」在地上彎折了一下,借着反彈力居然跳了出去。
“什麼……?”
章晨澤愣愣地看向那支「簽」,它就像有了生命一樣在地上反複彎折,不斷跳躍,就好像……
一隻蝗蟲。
她感覺自已大概是瘋了。
難道因為自已接觸蝗蟲的時間太久,數量太多,導緻現在将手上的「簽」也看成了蝗蟲嗎?
見到那支「簽」蹦蹦跳跳的來到了自已眼前,章晨澤回過神來伸手去抓,卻沒想到「簽」再次拔地而起,沖着自已的面門跳了過來。
由于她本來就蹲在地上,混亂之中閉眼往後一躲,整個人險些摔倒。
而那支「簽」也徹底沒入了地上的蟲群中,不知所蹤。
“不好……”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感覺八成是地狗做了什麼手腳。
或許每個人的「簽」裡都有着特殊機關,若不把它們抓到,遊戲進行起來會越發困難。
這一幕被一旁的蘇閃清楚的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