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身純白色的西裝,内有酒紅色的襯衣,此時正站在一個室内籃球場前等待着衆人。
“你們好。”
見到有人走來,地馬老遠就開始打起了招呼。
喬家勁看後撓了撓頭,慢步走了上去。
“馬……馬……”喬家勁愣了半天,才有些不确定的吐出三個字,“馬姐姐?”
“什麼姐姐……”地馬皺着眉頭看了看喬家勁,“太失禮了,你至少應該叫我「地馬」。”
“好好好……”喬家勁點了點頭,“地姐姐。”
“太失禮了!”地馬叫道,“怎麼會有你這種失禮的人?!”
“哎?”喬家勁感覺略微有些冤枉,“我哪裡失禮了啊?不是你讓我叫你地女土嗎?”
“别廢話了。”地馬看起來有些生氣,剛剛儒雅的氣質在一兩句話之間消失殆盡,“玩不玩?!”
“呃……”喬家勁愣了愣,“玩、玩吧……可你能不能先跟我說下這是玩什麼的啊?”
“死亡競速。”地馬不耐煩地說道,“每個人五顆「道」,活下來的人每個人十顆,趕緊的吧。”
喬家勁有些為難地回頭看了看身後幾人,小聲問道:“我哪裡惹她生氣了嗎?生肖一般是姓「地」還是姓「馬」?”
“我感覺根本不是「姓」的事……”白九也掩着嘴笑了一下,“問題出在「姐姐」上。”
“「姐姐」?”喬家勁有些不理解,“這女人都快兩米高了,我不該叫她姐姐嗎?”
“你也很壯啊。”白九伸手敲了一下喬家勁的胳膊,“明明看起來很瘦,結果卻這麼結實。”
“哎……别提這個了……”喬家勁搖搖頭,“咱們帶的「道」是夠的嗎?七個人啊,每個人五顆的話……加起來不少了。”
“放心。”白九點點頭,從身後的小書包中掏出了幾十顆「道」,用自已不算寬闊的手掌清點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遞給了地馬,“姐姐,不要生氣啦,「道」給你哦。”
“乖。”地馬伸手摸了摸白九的頭,然後将所有的「道」收了起來。
喬家勁看後更疑惑了:“我還是不懂啊……你叫姐姐怎麼就沒事?”
“喬哥,你就别問了。”白九和雲十九露出了一臉苦笑,咱們快進去吧。
地馬收起了所有的「道」,對幾人點頭示意,回頭打開了自已身後的大門。
衆人隻感覺一股涼氣撲面而來,好似屋内開着非常低溫的空調。
“各位有厚衣服的話記得多穿一些,感冒了的話會很難受的。”地馬似乎恢複了狀态,用輕柔的聲音說道,“這邊請。”
衆人在門外沉了口氣,然後頂着冰涼的寒氣,緩緩地走進了這間籃球館。
好在籃球場的建造一般都不複雜,衆人幾乎一眼就看清了這裡的全部構造。
說是「籃球場」,但這裡像是經過了完全改造的小廣場,雙邊的籃筐已經拆掉了,如今隻留下一片平坦的地闆。
而這些地闆仔細看看也仿佛動了手腳,上面有着厚厚地一層冰,要說這裡不是籃球場而是滑冰場的話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在場地的中央,許多尖頭朝上的碎玻璃整整齊齊的排成了兩列,隐隐地在冰面的中間劃出了一條直線跑道。
而跑道外部,許多個半人高的木盒子立在兩側,上面都有一個小型圓孔,不知是何作用。
在跑道的盡頭處,一個看起來摩托車大小的東西正被一個深色的帷幔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