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球誰來擋啊?!”仇二十也瞪大了眼睛問道。
“我自已。”喬家勁說道,“朝你們飛過去的冰球我就不管了,但朝我飛來的冰球我來解決,我能接到的就接,接不到的就躲開,應該是不會有事的。”
白九略微思索了一下喬家勁話裡的可能性,感覺情況不太對。
“喬哥……我覺得這個方法聽起來雖然可行,但是容錯率太低了。”
“容錯率?”
“你隻要失手一次就會死。”白九看了看喬家勁身下的椅子,“你的椅子在獨輪車上,獨輪車又在冰面上,在上面做出的動作應該和平地上區别很大的。”
“呃,好像也是。”喬家勁點點頭,“我隻要有一次沒有接到就算「淘汰」,「淘汰」就是死了啊。”
“對。”白九點點頭,“喬哥,你别冒險了,如果是「冰球」的話,由我們幾個來應對問題也不大的。”
“可是……”
“你不要把什麼都往自已身上攬。”白九說道,“這是一場團隊遊戲,喬哥你為我們做得已經夠多了,這一回合讓我們來保護你吧。”
喬家勁不禁露出了笑容,在他二十多年的記憶中,從來沒有人說過要保護他。
“是這樣嗎……?”他點了點頭,然後再次仰坐在了椅子上,“那我相信你們。”
見到衆人都點了點頭,喬家勁又補充道:“這一回合我把自已的命交在你們手中,就算我死了也沒關系。”
白九自然知道喬家勁說得不是氣話,而是一份「信任」。
“明白。”白九也跟着笑了笑,“喬哥,你要是這一回合死了,我白九第一時間抹脖子。”
剩下的幾人聽後也露出了笑容:“我們也可以。”
“哈!”喬家勁點點頭,“真不錯啊,「貓」,在這裡還會有這麼多講道義的人嗎?”
“喬哥,你坐好,我們出發了。”
衆人推着車子向前開始挪動,喬家勁是第三個坐上「木牛流馬」的人,這其中也有不少人連續推了三回合的車子,對于把控車身的穩定性也已經極大的增加了。
白九給仇二十和甯十八使了個眼色,二人心領神會,離開了車子走向了「文曲」,他們并沒有像喬家勁那樣距離「文曲」很近,反而相隔了幾米。
“怎麼讓氣人仔和占星妹過去?”喬家勁看了看身邊的駱十五和雲十九,“這靓仔二人組是累了嗎?”
“不。”白九搖搖頭,“二十和十八算是我們小隊當中身手最好的了,他們去會讓人比較放心。”
“原來如此啊……”喬家勁點點頭,然後眺望着遠處的「文曲」。
“「文曲」……就是「文曲星」嗎?”喬家勁伸手摸了摸下巴,“文曲星下凡的話,那不就是幫會裡的「白紙扇」?”
想到這裡他似乎感覺不太妙。
好像有什麼隐秘的線索在腦海當中盤旋,第一回合的「破軍」也是「水」,但它代表的是先鋒軍,是隊伍裡一碰就碎的「喽啰」,可是「白紙扇」不一樣。
同樣都是「水」,「白紙扇」的區别在哪裡?
「白紙扇」與「紅棍」可是一個幫會裡的頂梁柱,這麼說來的話……
“不能接!”喬家勁忽然擡起頭來,“喂!「白紙扇」殺人于無形,絕對不能接啊!”
衆人很顯然沒聽懂喬家勁的意思,這個遊戲和「紙扇」有什麼關系?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