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兔指着宋七說道,“你們這樣一直關門,你們倆怎麼辦啊?!最後你們倆會死在這的啊。”
“為了我的隊友能活,我甘願赴死。”
宋七微笑一下,“委屈你了。”
這時的地兔看起來像是徹底沒有了辦法,他往後退了幾步,回到了房間中央。
“唉……”
地兔搖了搖頭,提高了嗓門說道,“你們二人可真是太傻了啊。”
“怎麼呢?”
宋七透過打開的房門看向地兔,“因為我們自已選擇赴死,所以太傻了?”
“那倒不是。”
地兔搖搖頭,表情變得深邃了一些,“我隻想說……若是情況和你們想得完全不同……你們該怎麼辦?”
“情況不同?”
宋七聽聞這四個字直接皺起了眉頭,“恕我有些愚鈍,「情況不同」是什麼意思?”
“那我可不能說。”
地兔冷笑一聲,“咱們是對立關系,我又何必向你們透露?”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虛張聲勢呢?”
宋七見識過的人也不少,自然不會輕易相信地兔的話,“難不成你在規則裡說了謊?最角落的房間不能逃脫嗎?”
“那你想得也太多了。”
地兔雙手撐了一下膝蓋,整個人原地蹲坐下來,“咱們是一起從那個房間進來的,那個房間又怎麼可能沒法通向外面?”
說完他又指了指牆壁,那裡有陳俊南刻下的地圖。
“這裡畫的房間「十六」确實是出口。”
地兔說道,“隻不過情況會有些不同。”
“哈。”
宋七點點頭,“既然房間「十六」是出口那就足夠了,隻要我的隊友能到達出口,其他一切事情我都不關心。”
“是哦?”
地兔漸漸露出了一臉冷峻的表情,仿佛剛才一切的慌亂都是自已裝出來的,“那你猜猜……會不會有那麼一個時刻……你會主動打開門把我放出去呢?”
“會嗎?”
宋七模棱兩可地反問一句,“如果需要的話。”
地兔慢慢閉上了那雙通紅的眼睛,随後也沒了動靜。
陳俊南和崔十四打開了房間「八」,不出所料,這裡又有一張桌子。
這一次桌子上放了一朵荷花。
“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