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微笑一聲,伸出了自已的另一隻手緊握成拳,沖着地兔的鼻梁狠狠地打了過去。
由于二人距離非常之近,地兔的一隻手還抓着宋七的手,這近在咫尺的一拳根本沒有閃躲的餘地。
「轟」!!
宋七的拳頭在接觸到地兔的鼻子之後猛然放射出火花,随後激發了一陣不大不小的爆炸。
此時的地兔和宋七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地兔抓住宋七的手松開了,宋七趕忙忍住劇痛,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拉住了地兔胸前的項鍊,然後借着爆炸的沖擊力摔到了遠處的地上。
而那根笛子法寶此時也被他穩穩地抓在了手中。
“啊……咳咳……媽的……”
地兔一邊叫罵着一邊咳着血,看來這一擊确實傷到了他的鼻子和嘴巴,就算人的身體可以鍛煉,可面部器官卻不會因為身體的強化而變得更加強大。
在這種距離下遭受爆炸,地兔隻感覺自已的鼻腔和嘴巴中都灌滿了鮮血,酸痛難忍。
而宋七也不好過,剛才出拳的左手此刻已經完全燒焦發黑了,他的手指也斷裂成各種詭異的角度,此時整個人正躺在地上狠狠地咬住牙齒,疼得滿頭大汗。
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不斷從地兔和宋七的身上傳出,二人此時都不好過,隻看誰能比對方挺得更久。
“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地兔從地上爬起來,然後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胸前,發現通關的「法寶」已經不見了。
宋七也咬着牙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感覺自已的左手異常的疼痛,燒傷、燙傷、撕裂傷、骨折同時出現在一隻手上,讓他感覺自已的大腦都開始眩暈起來。
地兔晃晃悠悠地來到宋七面前,擡起自已粗壯的大腿用力往下一踩,而宋七也趕忙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遠遠躲開,然後咬着牙從地上爬了起來。
“地兔……你要是再惹我,我會再賞你一拳。”
宋七咬着牙說道。
“就憑你疼成這個鬼樣子……?”
地兔伸手抹了抹自已三瓣嘴當中流出的鮮血,瞬間成了一個恐怖的鮮血花臉,“你的潛意識不會抗拒下一次攻擊嗎?你的「信念」沒有動搖嗎?你的大腦願意讓你再感受一次徹骨的疼痛?”
二人對峙了幾秒,随後都慢慢喘起了粗氣,看起來地兔也有些慌亂了,他未曾想到眼前的男人會使出同歸于盡的手段,一時半會完全不敢靠近。
現在的宋七也犯了難,雖然拿到了最後一件法寶,可是要怎麼把它轉交給其他隊友?
現在唯一和自已相鄰的隊友應該是隔壁的陳俊南和姜十,但他們鎖了門。
宋七扭頭看了看四周,這房間的所有房門全都是關閉的,能夠将笛子送出去嗎?
“等等……一根小小的笛子?”
宋七看着這比手指略細的木棍,霎時間有了主意,如果這個主意不行,那自已隻能認栽。
他趁地兔還未反應過來,直接将笛子法寶沖着一扇房門滾了過去,房門低矮的門縫恰好能夠讓笛子通過。
“你……!”
地兔瞪着眼睛看向那個房間,一雙紅眼瞪得更加血紅。
笛子在地上快速滾動着,直到完全沒入另一個房間當中,就在此時房間的廣播也再次響了起來。
“「參與者」行動結束,下面由「生肖」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