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屋内四個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
“最近有一批奇怪的參與者……”地豬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他們似乎在多個遊戲裡面動員「生肖」來造反……這難道不是大逆不道嗎?”
地羊聽到對方的話,此時更加确定地虎說得不假。
那個叫做齊夏的男人似乎真的已經開始行動了,他有極大的概率就是羊哥本人。
既然如此的話,如今的戰局自已也要重新審視了。
擺爛狗見到來者不善,表情毫無變化地問道:“這不是橫行霸道的豬哥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在造反了?”
“我隻需要有個猜測就夠了。”地豬仰起脖子望向眼前高大的衆人,随後笑道,“現在我就給你們一網打盡,帶到天蛇面前去讓他看個清楚。”
地虎見狀往前走了一步,擋在了地豬身前:“侏儒,你給我站那。”
“你叫我什麼……?”地豬瞬間瞪大眼睛。
“他媽的你個小矮子我真的忍你很久了,做豬時間長就了不起嗎?”地虎惡狠狠地問道,“羊哥一旦不在了,連你這種矮腳豬都能稱王稱霸,到底憑什麼?”
地羊聽後皺起眉頭也往前走了一步,和地虎肩并肩站着。
現在想來身後的擺爛狗和社畜鼠出手的概率應當很低,勉強形成了二對二的局面。
可眼前二人都已經做了幾十年的「地級」,戰鬥和殺戮經驗遠超已方,真要争鬥起來後果會很難預料。
“我這輩子最讨厭有人說我矮……”地豬露出一臉兇相,連獠牙都龇了出來。
“矮!你他媽真矮!”地虎怒笑道,“我們老家有句話,長不高的人是心眼兒太多給他拽住了,不知道你心裡有他媽幾個眼兒?”
地豬聽後不再廢話,原地跳起飛出一腳,地虎神色大變,伸出一隻手擋在身前,另一隻手崩拳而出。
二人在擋下了對方的攻擊之後紛紛向後飛去,地豬很快穩住了身形,隻是踩碎了大量的地闆。
而地虎則面無表情地撞在身後的櫥櫃上,将櫥櫃撞了個粉碎。
一虎一豬停身之後未曾猶豫,接着又向前沖去。
地羊眉頭一皺,趕忙前去将房門關上,剛想回頭加入戰局,地馬已經擋在了眼前。
“小黑羊,你們還是乖乖聽豬哥的話吧。”地馬抹滿了口紅的嘴咧開笑了笑,“他離「天級」已經很近了,你們這幾個叛亂分子正巧是他步入「天級」的功勳章。現在直接認輸投降的話,說不定他成為「天級」之後能夠放你們一馬呢?”
“好笑。”地羊冷哼一聲,“沒想到身為「地級」說話依然有這麼幼稚的邏輯漏洞,就算他真的能夠成為「天級」,那時我們也已經死了,他放不放我們又有什麼關系?”
“我隻是給你個台階,你愛下不下。”地馬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豬哥已經給足了你們面子,沒有去通報上級,現在親自過來拿人,不要不識擡舉了。”
“哈哈!”地羊聽後徹底笑出了聲,“還不是因為他沒有證據?誣告我們的話倒黴的反而是他,你到底在說什麼風涼話?”
地馬的表情漸漸惱羞成怒,索性不再多說,大踏一步向前奔去,直接向着地羊掄起一拳。
地羊稍微一個俯身躲過這一擊,随後伸腳猛地向下一踏,踩向了一塊松動的地闆。被踩到的地闆另一頭高高翹起,直接撞向了地馬的下巴,瞬間撞了個粉碎。
見到這一幕的地羊趕忙向前猛跑一步,在半空之中抓住了幾塊斷裂的木闆,然後在地馬晃神的瞬間沖着她的雙眼紮了過去。
地馬反應過之後立刻一個頂膝,撞在了黑羊的胸前,黑羊飛身而出的時候将手中的木闆狠狠擲出,劃破了地馬的臉。
雙方電光石火之間各有負傷,情況一時之間陷入了膠着。
一旁的擺爛狗從地上拿起一個盤子,又從地上抓了一把瓜子丢入盤子中,随後拖着椅子來到牆邊坐下,一邊嗑着瓜子一邊看着四人的争鬥。
社畜鼠見狀也将自已的椅子挪了過去,二人一起靜靜地嗑着瓜子,仿佛在看一場近距離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