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身上的疲勞感發作,讓他感覺有些昏沉。
“對了。”齊夏忽然想到了什麼,扭頭問道地虎,“你說……兔、狗、豬這三個人當中……有沒有誰怪怪的?”
“怪?”地虎皺眉思索了一下昨晚三個人的表現,“三個人都很怪,沒一個正常的。”
“不是這種意義上的「怪」。”齊夏搖搖頭,“「青龍」和我說,名單上寫下的所有人都是「天龍」的人,你怎麼看?”
“什……”
地虎瞬間瞪大了眼睛,嘴巴微顫,欲言又止。
隔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問道:“齊夏,你是說「天龍」的人已經混入到我的隊伍中了……?”
“我不好說。”齊夏并沒有直接回答,“畢竟「青龍」有說謊的可能,我隻是想知道從你們「生肖」的角度看,這三個人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聽到這句話,地虎重新回憶着這幾個人的表現,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就算是這樣說的話,這三個人還是有點怪……”地虎說道,“不愧是你,齊夏,你好像給我打開了一個新思路。”
“說來聽聽。”
“首先是地狗……”地虎眯起眼睛仔細思索着,“雖然他本人并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他的上司是「天狗」,「天狗」和「青龍」一樣,都是「終焉之地」的耳朵,這兩個人是合不來的。也就是說地狗有概率是「天狗」的人……他和「青龍」是對立的。”
“哦……?”齊夏聽後略微點了點頭,“那昨晚他的表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他……”地虎聽後搖了搖頭,“他很少說話,大多時候隻是在聽我們交談。而且他不明不白的帶了一個社畜鼠過來,他們倆似乎都不認識對方……現在我越來越懷疑他了……”
“沒必要。”齊夏說道,“我們隻是随意分享看法,你也沒有必要完全相信「青龍」。就算地狗的上司是「天狗」,他也有足夠的理由想要殺死自已的上司從而取代他。”
“說的也是。”地虎面色猶豫地點了點頭,“你要說那隻大兔子……就更奇怪了啊。”
“哪裡怪?”
“不必說他被人打得渾身是傷,就單純看他的動機我也理解不了。”地虎說道,“他根本沒有加入我們的理由啊,昨天他全程也沒有表明自已的态度,好像完全事不關已,隻是在一旁站着觀察,這樣看的話不是眼線是什麼?”
“眼線……?”齊夏搖了搖頭,“不,我要是沒記錯,去參與地兔遊戲的人也不是什麼善茬,那隻兔子很有可能已經被陳俊南給搞蒙了。”
“搞蒙了?”
“嗯。”齊夏答應道,“不必說你不知道他的動機,我懷疑他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在做什麼,具體情況需要我見到他之後再說,現在不能下定論。”
齊夏說完之後地虎便陷入了沉默。
“怎麼了?地豬呢?”
“雖然小豬也很奇怪,但小豬應該不是啊。”地虎憨憨地笑了一下。
齊夏皺起眉頭,感覺情況不太對:“為什麼呢?”
“他還是個小孩。”地虎撓着自已的臉頰說道,“小孩子應該不至于吧?”
“哦……?”齊夏感覺自已好像找到了「天龍」的針。
難道是因為「天龍」知道地虎會對小孩子格外寬容,所以才安排了地豬加入他的隊伍嗎?
這麼說「天龍」早就知道「造反」的事情了?
思索了幾秒之後,齊夏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天龍」知道「造反」,卻始終沒有任何動作,這個邏輯根本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