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隻能打斷了自已的思路,并且在心中暗暗記下了這個問題。
荼糜花的花語是什麼?
若是找到對花藝有所了解的人,并正好去問問吧。
除了荼糜花之外,還有一個讓齊夏感覺非常在意的問題。
那便是「倉颉棋」。
“倉颉……棋……”
單聽這個名字,齊夏感覺并沒有什麼頭緒。
他自知對棋類遊戲沒有什麼深入研究,再加上「倉颉」這位造字鼻祖則更是讓人疑惑。
自已和楚天秋在遊戲之中第一次相見,竟是兩人面對面坐着下棋?這樣想來未免太無趣了些。
可是龍的遊戲就算分為很多個類别,其核心内容也無非是「天平」與「陰陽」,「倉颉棋」三個字又要怎麼跟這兩種元素扯上關系?
本以為能夠耍些手段,看看楚天秋在絕境之中爆發出的潛力,若他并沒有合自已的心意的話,就讓他永遠躺在那個遊戲場地裡。
現在看起來這是一場「對抗類」的遊戲,不需要使出任何的小手段便可以和楚天秋正面對抗,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這種做法自然利大于弊,既有可能在地龍面前暴露自已的底牌,也有可能趁此機會正好看看楚天秋的斤兩。
“你千萬要頂住。”齊夏意味深長地眯起眼睛,“沒有你……我們又要如何離開這裡?”
齊夏沉了口氣,拿出地圖确認了地蛇的方向,随後順着大路慢慢走去。
此時地圖上所有「生肖」的形象大部分都已經在自已腦海之中構建了出來。
「醜牛」來自「玉城」,是一個肌肉非常精壯、但身材并不高大的女人,她的肌肉含量很有可能在成為「生肖」之前就已經高于常人了,所以她在現實世界之中極有可能是運動員一類,由于腰腹力量強大,從事的運動大概率是跳高一類。
「卯兔」的形象來自于陳俊南和地虎的口述,身材高大,性格沉穩。地虎對他抱有懷疑态度,可陳俊南用直覺感受到他人不壞。他主動加入了「地虎」的隊伍,極有可能是得力的助手。
「戌狗」是一隻看起來很容易擺爛的「生肖」,他繼承了自已老師的遊戲場地,并延續了曾經「地狗」的小部分信念,他有可能成為隊友,也有可能徹底擺爛,現在也已經加入到了「地虎」的隊伍之中。
「申猴」則是一個好賭成性的中年男人,他看起來快要失去動力了,好在自已及時出現,暫時穩住了他,但地猴的性格比較消極,按理來說依然會有動搖的可能。
「亥豬」像是個态度惡劣的少年,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似乎一直都對自已帶着些怨氣,既有可能成為自已的幫手,也有可能成為「天龍」的幫手。
接下來地圖上還有三個人,「巳蛇」、「辰龍」、「酉雞」。
齊夏總感覺自已恢複了一些關于「酉雞」的記憶,她是地虎的鄰居,給人的感覺異常聒噪,但人卻很靠譜,雖然記憶中裡的她都是一個活潑吵鬧的女生,但在見到她之前,齊夏沒有辦法完全相信自已的記憶。
而「辰龍」則是地牛口中極其危險的人,她是這座城市的「地陰龍」,掌管着「倉颉棋」,她也是那隻奇怪的「蝼蟻」想要讓自已遠離的人。
所以她極有可能不是自已曾經的隊友,而是一個冒名頂替的後來者。
除了以上七個有了明确形象的人之外,接下來地圖上便隻剩一個人了。
「巳蛇」。
隻要再去見一見這條蛇,這八個人的身份就已經有了定數,不需要等記憶慢慢回溯了。
齊夏思索到這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等會……”他伸手輕輕地按住了自已的太陽穴,現在的情況似乎出現了什麼疑點。
“牛、兔、龍、蛇、狗、猴、雞、豬……”齊夏微微念叨了一下這八個生肖,慢慢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