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都不像是青龍的作風。
自已和楚天秋明明都在防備着這條看起來不存在的規則,可青龍和地龍卻像是完全忘了這回事。
換個角度來想,如果「違規過河」真的會有什麼「後果」,那在這場遊戲當中又要如何體現?
通常來說所有的「地級裁判」雖然會隐瞞部分規則,但也一定會把觸發「制裁」的條件在遊戲之前講明,否則對方不明不白的去死,就和單方面的屠殺沒有什麼區别。
既然地龍沒有在一開始的時候講明了「違規過河」會被「制裁」,那說明即使會有什麼後果那也不是死亡。
“等等……”齊夏忽然想到了什麼。
這場遊戲看起來場地如此龐大,但說到底玩家們大多都隻能接觸到兩個遊戲道具。
一個是「字」,一個是「門」。
既然「違規過河」的時候,「字」沒有發生變化,那問題就隻能出在「門」身上了。
“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齊夏說道,“單單「過河」不會有任何問題……”
“嗯?那哪裡有問題?”
齊夏整理了一下思路,又說道:“陳俊南,一會你若是準備繼續「違規過河」,就去「門」裡探查一番。”
“「門」裡?”
“我懷疑「門」會發生變化……”齊夏的眼神慢慢嚴肅起來,“先前我們雙方打開「門」探查的時候,全都在探查自已的地盤,這讓我們誤以為「門」裡都是一些人級「生肖」,可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門」那一頭是會變化的,這些「門」并不會隻通往固定的房間。”
“媽呀……”陳俊南聽後也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開門的人」會影響「門内的東西」?”
“隻是我的猜測。”齊夏說道,“除此之外應該沒有其他「懲罰」了。一旦不該過河的「棋子」過了河,并且觸發了「門裡的遊戲」,門裡的東西就會發生變化。”
“好……我知道了!”陳俊南說道,“那我就先一個人去探查一下。”
齊夏點點頭,從鄭英雄那裡拿過了「車」字。
“老齊。”陳俊南又說道,“對方沒有用「車」得分,你先寫吧,寫了之後我想辦法把「字」藏嘴裡,讓他們永遠找不着。”
齊夏拿着「車」看了一會兒,有些理解不了為什麼楚天秋會沒有用它得分。
但片刻之後他就想到了問題所在。
難度并不是出在「車」上,而是出在「車」的同音字上。
“楚天秋,我記得你是生物學博土,怎麼連這個都想不到?”
齊夏将「車」放在了「鳳凰銜書台」上,随後伸手寫下了一個同音字:
「砗」。
“這啥字?”陳俊南盯着齊夏寫完的字看了半天,“也念「車」嗎?”
“是「砗磲」的「砗」,一種還算常見的貝類。”齊夏說道,“隻要這個「字」能組成詞,我大概率還是認得的。”
“還得是你……”陳俊南說道。
“章律師,把你的「火」也給我吧。”齊夏說道,“「包」已經用過了,現在需要你的「火」。”
章晨澤聽後點點頭,從自已的襯衣口袋中掏出了「炮」。
“這場遊戲未免有點太不公平了。”章晨澤說道,“對方有兩個可以分成三部分的「字」,他們不僅一開始能夠比我們得更多分,人員安排也會比我們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