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搞什麼啊?!”陳俊南蹲在地上大叫一聲,“這哪個小子幹的?!”
韓一墨縮在喬家勁一側,讓喬家勁的頭躺在自已的大腿上,像個雕塑一樣不敢說話。
齊夏搖了搖頭:“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也隻有張山了。”
陳俊南聽後微微一怔,一肚子火也沒處發了。
在來之前他分明看到了張山的屍體躺在「河道」,如今喬家勁沒死,隻是受了重傷……也算是公平了吧?
可是說到「公平」,以張山和喬家勁的為人……偏偏要在這裡分出一個死活……這到底哪裡公平了?
陳俊南站起身,擡頭看着青龍,惡狠狠地指着他,以「我」字開頭說了一個動詞短語。
隻不過他全程都沒發聲,隻是動了口型。
想必青龍冰雪聰明,還是能知道自已在說什麼吧?
“老小子……”陳俊南沉聲罵道,“小爺早晚讓你吃大虧。”
“剛才的進展怎麼樣?”齊夏問道。
“媽的……”陳俊南回過頭來說,“老齊,要說到「進展」,那可太詭異了……”
“怎麼詭異?”
陳俊南短短出去了幾分鐘,卻感覺發生了很多事,根本不知道自已的英姿飒爽從何講起。
“我先說結果。”陳俊南說道,“小爺掉「包」了。”
“嗯……”齊夏聽後頓了頓,說道,“你下次還是說「丢字了」比較好。”
“你知道就行啊!小爺就是掉「包」了。”陳俊南說道,“好不容易得來的「包」又丢了,掉包率他媽百分百,好在咱們已經用完了,掉了也不虧。”
“「字」丢在哪裡?”齊夏問。
“一個老他媽奇怪的人蛇那裡,就是給咱們開門的那個人蛇啊。”陳俊南說道,“那小子當着一個小孩兒的面兒欺負我,他吹黑哨,還他媽賞了我二十個大嘴巴子。”
齊夏頓了頓:“好好說。”
“他要見你。”
“他怎麼說的?”齊夏又問。
“具體情況沒跟我說。”陳俊南說道,“隻不過看他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一定要想辦法見你……你和他關系匪淺嗎?”
齊夏聽後點點頭:“是。”
可幾秒之後他就感覺不太對,就算是真的……可那個人蛇分明沒有遊戲,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等等……”齊夏忽然皺起眉頭,扭頭看向一旁的韓一墨,“你和文巧雲參加遊戲的時候,那個「生肖」有說什麼嗎?”
“說什麼……?”韓一墨聽後愣了愣,“好像說過他們是什麼「協助者」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來着……”
“果然……”齊夏擡起頭來看向陳俊南,“他問了你們什麼問題?”
“呃……”陳俊南回憶了一下,“總得來說就是「幸存者偏差」、「協同攻擊難題」和「無限猴子定理」。”
“告訴我他的位置。”
陳俊南伸手在牆壁上的地圖上指了指:“是這個「巳」,在對面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