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的動作看起來讓青龍生了很大的氣,他手腕被抓住一動不動,整個人的面色開始陰沉無比。
幾秒之後,他的手腕猛然一震,竟然将玄武生生震退了幾步。
玄武急速後退了幾步終于站穩,随後輕輕咳嗽了一聲。
不知青龍使了多大的力道,可任誰也能看出玄武此時不太好受。
“玄武……”青龍怒極反笑,回頭看向了她,“記住這一刻,我不會讓你生也不會讓你死,隻會給你更深的折磨。”
玄武聽後眼神當中露出了些微恐慌,但很快又沉寂下來,說道:“遊戲并未結束,雙方不可互毆,隻能以「倉颉棋」決勝負。”
青龍冷哼一聲,甩了衣袖,再度來到了巨大顯示屏之前。
衆人見到他這副樣子不由地面面相觑。
看來這場遊戲不管如何進行玄武都難逃懲罰,若是第三回合青龍獲勝,這場遊戲依然會以平局結束,很有可能進行第四回合的加賽。
可齊夏知道自已不可能拖到第四回合還能繼續獲勝。
青龍馬上就會知道這場遊戲的端倪出現在哪裡,自已想通過這種手段連續赢過青龍四次簡直是天方夜譚。
自已獲勝的原因隻有一個,那便是「卒」。
楚天秋在「倉颉棋」的場地之外宣布認輸時,為了保險起見,齊夏拿來了他身上的「将」和金元勳身上的「卒」。
而齊夏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将「卒」放入了口袋中,又把「将」放到了「字」堆中。
加上甜甜潛移默化創造出的「土」,這場遊戲總字數并沒有減少。
所以青龍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在衆多雜亂無章的偏旁中快速找出是哪個「字」不見了。
此時齊夏讓陳俊南和喬家勁進行「攻心」,将本來就難以立刻發現的真相變得更加模糊。
但齊夏也知道青龍早晚會意識到這個問題,為了更加安全,主動提出讓雙方各自剔除一個「字」,并且不告知對方自已剔除了哪個「字」,随後自已便将甜甜打造的「土」交給了玄武。
這樣就算對方發現「卒」不見了,也會第一時間想到是被自已剔除了,絕對無法想到這場遊戲當中還有一個似有似無的「土」。
正如齊夏先前所說,隻要這個「字」不拿在手中仔細端詳,那它就永遠是真的。
于是齊夏使用「目」和「木」組成了。
又用「卒」的「十」和「兵」的「八」組成了第二個「木」,加在一起便是「罧」。
正如玄武所說,齊夏所使用的組合有半個「兵」。
第二回合,齊夏在腦海當中進行組合時,發現了「十」可以旋轉為「乂」,此時再加上「八」便可以組成「父」。
可「十」和「乂」畢竟筆畫不同,隻是形狀高度相似,唯一需要擔心的是「鳳凰銜書台」能否識别這種抽象的字體。
本以為絕無可能達成組合,可齊夏的腦海當中卻在某一瞬間想起了陳俊南創造的「屮」。
理論上來說,「屮」和「巾」的筆畫也不相同,同樣隻是形狀高度相似,如果「屮」可以識别,那「乂」就應該可以識别。
很快他就發現自已的猜測沒有偏頗,這場遊戲必然有白羊的幹涉。
畢竟連青龍都沒有意識到的「乂」,居然可以被「鳳凰銜書台」接收到。
從這一層面來說,出題人和答題人戰成了平手,隻有青龍被蒙在了鼓裡。
自已和楚天秋也因此才發現「卒」有多麼重要,畢竟「十」和「亠」這兩個部首所能組合成的「字」十分龐雜,如果能夠随意取用所有的「字」來進行組合,「卒」甚至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