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嫁禍」出去了……我怎麼還這麼疼?”韓一墨問道。
“哦,那是因為我的「嫁禍」不是百分之百發動的,成功率大約六成吧,你感覺疼,可能是因為還有四成的攻擊落在了你的身上。”潇潇一邊奔跑,一邊認真地解釋道。
韓一墨伸手護住頭,一邊阻擋着攻擊一邊佩服不已。
已經「嫁禍」出去了六成都這麼疼,隻能說明實際攻擊比自已感受到的還多。但他還是感覺自已這輩子沒這麼疼過,仿佛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被人打斷了。
衆多追兵發現所有打在潇潇身上的攻擊都不能讓她減緩腳步,為首的一人很快明白了過來:“她有「回響」!别打她!打前面的!”
身後幾人聽到這句話也并未理解「她」到底指的是正在奔跑的人還是扛在肩上的人,隻聽到對方說「打前面的」,随後加快腳步繞開了潇潇跟韓一墨,瞬間包圍了趙醫生和林檎。
二人還不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就看到木棍鐵棒已經開始往身上飛來了。
真正的混戰從來都不是動作電影中所上演的輪流一對一,而是眼前所有人一擁而上,沖着二人的頭部和腿部發起了緻命進攻。
隻要被打中一次就會被打中第二次,在這種圍攻之下普通人根本沒有辦法突圍。
千鈞一發之際,二人隻感覺眼前一閃,一個少年瞬間出現在兩人面前。
他的出現毫無征兆,猶如擠開了面前的空氣忽然降臨,又像是原先就站在這裡,隻不過剛才一直隐去了身形。
“呀,那樣熱鬧的?”青澀幹淨的聲音響起,吓了附近衆人一跳。
“哎?!”趙醫生瞬間認出了眼前人,“金元勳……!!”
忽然出現的少年讓附近包圍的人忽然之間停頓了一下,手上的攻擊也停止了一瞬。
“先别說話,跟我走。”金元勳伸手拉住了二人的胳膊,随後三人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此時先前逃跑的、能夠将身體虛化的男子推開人群來到眼前,發現林檎和趙醫生消失了,一瞬間想到了什麼:“他們說過自已有隊友!應該是隊友來接應他們了!”
“媽的……”另一個男人說道,“這些擾亂秩序的「叛軍」,一起打死就是了!”
衆人回過頭,發現林檎和趙醫生僅僅被傳送到了幾步之外的空地上,看來那少年這陡然消失的「回響」并沒有多麼強大。
“打死他們!”人群再度紛亂起來。
可幾乎是同一時間,另一側的人群當中忽然出現了炸空之聲,像是有什麼導彈落在了地上。
衆人紛紛擡眼望去,隻見有幾個「支援者」居然被一個壯漢原地打飛到了天空之中,那壯漢面前衆多「支援者」見到如此駭人的景象紛紛後退,讓出了一小片空地。
“我幹……亂糟糟的,沒打錯人吧?”張山粗犷的聲音傳了出來。
林檎定睛望去,張山身後跟着一隊人馬,足足有二十多人,這些人當中熟悉面孔一大堆。
就算不認識這些人的面孔,衆多「支援者」們也感覺這支隊伍好像氣場不太尋常。
楚天秋披着外衣,表情輕描淡寫地往前走着:“張山,你不用再休息休息了嗎?”
“幹,我需要休息嗎?隻感覺現在就像大清早一樣,神清氣爽呢。”張山說道,“不過你剛才說的「倉颉棋」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怎麼隻有很模糊的印象,但具體情況完全想不起來呢?”
楚天秋聽後輕輕微笑一聲:“如果今天能活下來,我帶上兩罐啤酒,跟你邊喝邊講。”
“哈哈,好。”張山點點頭。
張山讓開道路,楚天秋邁步向前走去,他腳步一動,身後衆人紛紛跟着他前行而來。
此行人巨大的氣場逼得衆多「支援者」連連後退。
雲瑤跟在他身邊,一邊不耐煩地看向四周,一邊歎氣道:“楚天秋,我先說好了,我可不是「天堂口」的人,隻是來找甜甜的,找到她我立刻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