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厲璟辰反問她。
下一秒他手機響了幾聲，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皺了皺眉頭，并沒有馬上接電話，而是先對姜彤說。
“那輛保時捷給你買好了，你先去試車。”
“我給你把錢轉過去——”
“不用，當成昨天的照顧費了。”
姜彤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她的嘴角現在還是紅的，這還是在大街上，雖然旁邊沒有人，她要臉，忍不住就暴揍他一頓。
“别張牙舞爪了，我還疼着，”
厲璟辰把他的領子往下拉，露出他鎖骨的一道道指甲抓出來的痕迹，“你的傑作。”
姜彤的臉又紅了好幾度，“……你的傑作也不少。”
隻是她不方便脫。
“我有點事，我先去忙，你去試車了沒問題，我聯系我的司機，把江名陽送去。”
小家夥最近是住在酒店的，有工作人員提供早午晚餐，大電視免費看，很舒适地生活了幾天。
厲璟辰這兩天都和姜彤在一起，睡一個房間，自然沒時間過去看小家夥。
姜彤眸光一閃，“我去接那個孩子就行了，我朋友——她還在北京陪着丁宗良媽媽看病呢，不知道何時回來。”
“讓司機把你們送回去。”
厲璟辰先走了，姜彤心想，他不在場也好。
厲璟辰去了醫院——
龐磊被打成二級傷殘了，要告厲璟辰，厲璟辰淡淡地說，去告。
“給我女人下藥，我沒把你揍死是我仁慈。”
“我能看上誰，是她的福氣，永舟誰不知道我龐磊？你敢揍我，你就要承擔代價！”龐磊現在說一句話，咳嗽好幾聲，牙齒還漏風。
厲璟辰說：“代價是什麼？要不，我問問你叔父，借着仰仗你叔父龐大進，不然你能這麼狂？”
見龐磊的臉色變了一下，厲璟辰把手機拿出來，“你叔父知道我在這建了個分公司，想和我合作，我一直沒答應，我有他号碼。”
厲璟辰把龐大進的号碼，搜索出來，對準了龐磊的臉，“是這個号碼？”
見厲璟辰的手，要點擊通話鍵，龐磊立刻握住了厲璟辰一隻手，“小事一樁，别麻煩我叔父了，我住幾天院，休息幾天就行了。”
厲璟辰收回手機，“我女人已經辭職了，你也趕緊離開學校，你沒資格當校長。”
龐磊慌了，“我不騷擾姜老師了便是，我的工作是我争取來的，您日理萬機的大老闆不應該多管我的閑事！”
“我女人不想放過你，聯合在學校裡被你騷擾過的女老師，聯合把你給舉報了，我隻是通知你。多想想你老婆孩子，天天想着騷擾年輕老師，不嫌丢人。”
然後厲璟辰就走了。
姜彤已經去接了姜明揚，買車的錢，她轉給厲璟辰了。
姜彤好久沒開保時捷，挺懷念，這手感，很熟悉。車裡好幾張加油卡，都是沒用的，她又欠着他了，好像怎麼還都還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