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有些缺覺了，睡眠有些不足，她需要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厲璟辰幾乎是用力地攥了攥拳頭，眼底閃過一抹愧疚。
醫生走了出去。
厲璟辰就這麼盯着床上的女人很久。
這兩天她一個人照顧孩子，自己還生病了。
他忍不住走了過來，手垂落下去，寬厚的手掌觸碰她的額頭。
還是有點滾燙。
厲璟辰去洗手間蘸濕了一條溫熱的毛巾，輕輕放在姜彤額頭。
他握住她的手，像是自言自語。
“為什麼我就是無法做到對你心狠？”
正想着。
下一秒門開了……
徐苗苗來了，身後還跟着一起過來的徐東東。
徐苗苗氣不過，指着厲璟辰控訴，“你又怎麼對彤彤了，她累倒了，你滿意了，她終歸給你生了兩個孩子。”
“你知不知道你和她鬧矛盾的時候，她一個人在雨中跳舞，發燒了三天，我照顧她三天，她瘦了五斤！”
厲璟辰的臉色一變，忙問徐苗苗，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你說什麼時候的事情？當然是過年那陣子了，你不是走的挺決絕的嗎，你把話說得很絕讓她一個人難過，痛苦。”
“……”
厲璟辰再次看向床上的姜彤，眼神複雜。
終于，他在徐苗苗再一次控訴聲之中，開了口，“别吵醒她！”
徐苗苗一噎，聲音這才放小。
姜彤還沒醒。
“服了，我閨蜜攤上你就是倒黴，我來的時候東東都和我說了，你因為莊連海誤會她，她還去莊連海的公司去找他，去錄音，想給你解釋，你不聽，你也不接她電話，孩子生病你也不管。”
厲璟辰的表情一點點變得更加複雜。
他問，錄音呢？
當時沒有聽的錄音，現在他想聽！
徐東東拿出手機，“錄音在這。彤彤姐讓我錄的。”
厲璟辰拿過徐東東的手機，并沒有馬上點開，“行了，你們沒什麼事情就都出去。”
“憑什麼我要出去？這是我閨蜜，要走也是你走。”
“……”厲璟辰沒有和徐苗苗争執，他走了出去，拿着徐東東的手機。
徐東東盯着厲璟辰的背影，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