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我喂你吃飯。”
“她去哪了啊？不是前幾天還在嗎？她可是我兒媳婦，難不成跟人跑了。”
厲璟辰皺了皺眉，“我和她都離婚四年了，她怎麼還是你兒媳婦？”
鄭燕眨了眨眼，很不解，“什麼時候的事情？你們為什麼離婚？”
厲璟辰的心咯噔一下，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掃了鄭燕一眼，“你忘了我為什麼離婚了？”
“你離婚……哦對，我想起來了，是因為瑩瑩對吧！都怪瑩瑩那丫頭想拆散你們，可瑩瑩都已經死了，你們怎麼還要離婚啊。”
“……”
厲璟辰沉默了，他叫來了醫生，給鄭燕做個詳細的檢查。
“我不做我不做！”
被醫生觸碰，鄭燕忽然大叫！
“我想起來了，還有陽陽，非凡，我的兩個孫子呢？都被姜彤帶走了嗎？”
“她不是帶走，撫養權本來就是她的。”
“什麼？”鄭燕很不解，“怎麼撫養權都是她的了？什麼時候搶的撫養權？”
厲璟辰再次沉默了。
放下碗筷，讓醫生給鄭燕打一針鎮定劑吧，然後好好給她做個腦部檢查。
然後他就走了出去。
陶光磊緊張地走過來，“大哥，你沒事吧？你媽沒再打你吧？”
他明明聽見裡面鄭燕在嚷嚷。
厲璟辰表示他沒事，她現在攻擊性變得很弱了。
陶光磊松了口氣，“那就好，沒打你就好，看樣子她這是慢慢恢複了。”
厲璟辰卻搖了搖頭，“她記憶似乎是出現了問題。”
“記憶？你是說記憶減退，這不是很正常嗎？你媽之前不是也是這樣嗎？”
“不一樣。”
厲璟辰眉頭緊皺。
還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等到一個小時之後，醫生出來。
厲璟辰單獨進了辦公室，醫生告訴了厲璟辰一個消息。
鄭燕，有阿茲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癡呆症的前兆。
現在要多加注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很可能老年癡呆了。
厲璟辰的臉色瞬間就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