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都是姜彤那句。
“我愛過你。”
他開車去了綠城那邊。
失眠了。
翻來覆去，還是那句我愛過你。
整整一晚都沒睡好。
他忽然不敢給她打電話問那句“愛過”，是什麼意思。
第二天還有個高層的關于新品發布會的會議，他回了公司。
然而厲璟辰卻皺着眉頭盯着手機。
“厲總？厲總？”
林堂驚訝地喚他，厲總您走神了。
不止是林堂，其他人都很驚訝，厲璟辰居然一直在走神。
雖然領導也是人，也有開小差的時候。
嚴謹如厲璟辰，這還是第一次他幾乎是全程完全沒在狀态。
厲璟辰對會議室的高層道了歉。
他很快集中了精神。
開完會，厲璟辰回到辦公室，坐在沙發上揉着疲憊的眉心。
“厲總，您沒事吧？”
林堂關心問他。
“您今天是身體不舒服麼？”
厲璟辰微微搖頭，“我沒事，你給我泡杯茶吧。”
“好的厲總。”
“……”
厲璟辰處理完工作的事情，推掉了應酬，今天早早下了班。
去宋青逸的事務所找他喝酒。
他坐下就皺着眉頭，英俊眉宇明顯藏着心事。
有些話厲璟辰不知道該和誰說，隻能來找宋青逸和他說一下。
說起了姜彤的事情——
厲璟辰喝了口酒，感慨道，“我一直以為，她不愛我。”
宋青逸歎氣一聲。
“她怎麼會不愛你呢？真是讓人無奈啊，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厲大總裁啊，你就對你自己這點信心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