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姜明揚擡起一隻小手，軟萌萌的小爪子戳着他自己的微信号，“媽媽，這是你第五次問我了。”
姜彤臉色紅了個透，“我不問了，我去忙了。”
“呀，是栗子總的電話——”就在姜彤準剛剛離開的時候，姜明揚已經接起了厲璟辰打來的電話。
姜明揚切換到了視頻通話。
“爸爸，你很忙嘛。”姜明揚對着屏幕那端帥氣英俊的男人，奶聲奶氣叫着。
那端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嗯，抱歉，我打得有點晚了是不是？”
“一點都不晚咧，我和媽媽剛吃完飯呢，爸爸，媽媽可想你了，媽媽今天一直在問你呢。”
剛去房間看過厲非凡的姜彤聽見這句話，猛地走過來，一把奪過小家夥的手機。
“我沒有。”
“哼！你明明就有。”
手機那端忽然傳來男人低沉的咳嗽。
姜彤這才意識到，手機攝像頭正對着她的領口，她的臉“蹭”地一下紅了，趕忙把手機拿遠。
視頻那端的男人目光灼灼望着她，眼神深邃，喉嚨輕輕動了動。
“下周末非凡周歲，我回去一趟。”
“哦好。”姜彤心不在焉地把手機重新給姜明揚，發覺下周竟然如此遙遠。
厲璟辰一直和姜明揚聊到孩子昏昏欲睡，聊了快一個小時。
見姜明揚眼皮打架，手機差點從沙發上滑落下來，姜彤走過來，小心翼翼把手機從孩子的小手裡拿過來。
她對視頻那端的男人說，“不早了，綿羊要睡了。”
“非凡呢？”
“非凡睡了，你要看看他嗎？我可以拿着手機去他房間。”
“不用了。”厲璟辰說，反正下周就看到了。
“陶光磊給他倆買了很多玩具，非凡這幾天一直玩得不亦樂乎，所以睡覺比較早。”
厲璟辰嗯了一聲，“明揚說你一直問我？”
姜彤别開眼，低着頭嘴硬道，“我隻是怕明揚錯過你的電話，提醒他，讓他注意看手機。”
厲璟辰眼底閃過一絲失落，沒再多說。
“你最近還好嗎？”姜彤有一絲不舍挂電話，忍不住問他。
厲璟辰點頭，他很好。也問起她，姜彤和他一樣報喜不報憂，說她也是挺好的。
兩個人忽然都沉默了，誰都沒說話。
沒了孩子做擋箭牌，就沒了話題。
“時間不早，你早點休息。”厲璟辰率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