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鐘離眼神閃了閃,視線落在蘇洺身上,“或許你可以在登上觀景台之前先找一個幸運兒。”
比如這座遊樂場密室之中關押的那些等待放生的浮浪人。
蘇洺:……
蘇洺沉默片刻,“那我能在登上觀景台之前換張臉嗎?”
本體有點子恐高,他慫。
“或許你更想知道我會怎麼對待想要潛入黃金屋的執行官?”鐘離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微微側着頭,眼尾的紅色更加亮眼,“如何?”
“行行行吧……”蘇洺歎了口氣,轉頭看向一旁的屬下,“送點吃的,再送個工具人。”
聞言,黑衣男生點了點頭,快速離開。
放生!
“不過我覺得夥伴你或許可以和旅行者商量一下。”達達利亞拍了拍蘇洺的肩膀,皺眉道:“派蒙對你來說不是更有用嗎?”
雖然他不動腦子,但是他也知道蘇洺現如今的黴運逐漸變得可控。
既然有用,那當然是把小派蒙帶在身邊了。
聞言,蘇洺搖頭,“不。”
雖然說熒有點屑,但是不至于直接把派蒙借給他。
況且……
蘇洺看了一眼自己尚還能站直的腿,誠懇道:“我覺得恐高可能會比倒黴還要可怕一點。”
在不能變身的時候,恐高是他最大的弱點。
而黴運,隻要他身邊有個人,就能直接甩出去,前提這個人不是班尼特。
“嗯……”達達利亞抿了抿唇,“節哀。”
一旁,鐘離無奈一歎,擡腳朝着目的地而去。
倒也不是他非要讓蘇洺上天,而是這裡人來人往,實在不适合變成白發的模樣。
雖然蘇洺在稻妻根本沒有隐藏身份,但實際上知道這位倒黴醫生身份的也隻有那寥寥幾人。
在尋常人眼中,蘇洺是執行官災厄的朋友,災厄是一個戴着面具的壞蛋。
掉馬了,但又沒完全掉。
想到這裡,鐘離微微停頓一下,回頭看着蘇洺,眼眸深邃。
怎麼回事,算來算去隻有蒙德和璃月有點可憐,隻有兩個神知道蘇洺的身份。
而稻妻……
思索片刻,鐘離開口,“你對我或是那位詩人,有什麼意見嗎?或者是,你對騎士團和月海亭有什麼意見?”
聞言,蘇洺眼神閃了閃。
他明白鐘離的意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