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報酬的,蘇洺每次都會用小小的委托給出豐富的報酬。
橙發青年充耳不聞,蹲在兩個弟弟妹妹面前,臉上笑容溫和,“我和蘇洺哥哥出去處理一些事情,要聽旅行者姐姐的話,明白嗎?”
托克點了點頭,茫然的摸了摸額頭上的紅痕,“其實我不疼了,哥哥不用擔心我。”
“哥哥放心吧。”冬妮娅露出笑容,暗含擔憂的目光落在達達利亞身上,“哥哥也要小心。”
“好。”達達利亞站起身來,整理着手套走出烏有亭。
派蒙看了公子一眼,轉身湊到兩個孩子面前一起點菜。
熒咂了咂舌,看向被落下的鐘離和荒泷一鬥,“所以……玩具廠為什麼如此……”
多災多難?
塌了,燒了,建了,偷了……
一時之間,熒不知道該感慨蘇洺倒黴,還是該感慨玩具廠命途多舛。
“無妨。”鐘離微微垂眸,端起面前的茶杯,“他會處理好的。”
荒泷一鬥點了點頭,一臉單純的說道:“身為本大爺的朋友,蘇兄本事不差的!”
聞言,熒微微皺眉,目光看向鐘離,“鐘離先生不一起去看看嗎?”
她現在就很想跟上去看看,但是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蘇洺和公子跑到哪裡去了。
如果她要找到這兩個被怒火淹沒的執行官,或許需要一系列的調查。
按照蘇洺的工作效率來說,等她從玩具廠找到線索一路追查過去,蘇洺早把小偷揚了。
“他不需要别人幫他收尾,也不需要别人幫他解決。”鐘離淡定的品茶,語氣低沉。
熒微微一怔,半晌才歎出一口氣來,“是我多慮了。”
溫和無害又倒黴的醫生形象太過深入人心,搞的她也會經常忘掉這是一名執行官,是和她一樣的外來之人。
不過……
熒擡起頭,語氣之中帶着困惑,“我好像一直都在潛意識之中将蘇洺和阿多尼斯分離開,好像蘇洺也是如此。”
仔細想來,無論是剛開始差距明顯的僞裝,還是現如今的種種行事。
蘇洺在平時連手套都懶得戴,但是身為執行官的時候,邪眼、面具。
蘇洺似乎通過這一些細微的差距放大兩個身份之間的關聯。
不光是在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面前,哪怕是在知情者甚至公子面前,都會這樣。
“習慣而已。”鐘離抿了一口茶,聲音低沉。
不等熒再問些什麼,已經離開的灰衣執行官耷拉着肩膀走了進來。
“欸?”派蒙茫然擡頭,語氣疑惑,“你怎麼回來了?”
達達利亞一屁股坐在托克身邊,沉重歎氣,“我不知道阿多尼斯去哪兒了,而且……”
說到這裡,橙發青年擡起頭,目光之中滿是哀怨,“雖然我們的調查速度不慢,但是經驗告訴我,等查出什麼東西的時候,他早就解決完回來了。”
卷!好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