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熒能這麼屑,他就不去蒙德偶遇了,他就該從頭到尾盯着執行官的身份薅秃這個熒!
“夥伴……”蘇洺有氣無力的歎了口氣,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滿臉誠懇,“我是個成年人,成年人應該有屬于成年人的夜生活的。”
他一個大男人,就不能一個人去喝一杯嗎?
一個屑熒一個派蒙往他旁邊一坐,帶着未成年和小孩子進酒吧,這就是活生生的掐他的桃花!
“你要去喝酒?說好了就三杯的!”熒微微皺眉,把塵歌壺交給派蒙讓她跑腿,“就不能帶着我一起去嗎?我還蠻想看鐘離先生或者神裡先生喝醉酒的樣子……而且……”
說到這裡,熒眼中一亮,擡起頭,“話說鬼能喝醉嗎?”
牆壁之後了,金發少年微微一怔,目光之中流露出難以言喻的迷茫。
他的妹妹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是本性……呸,他的妹妹是最好的妹妹,肯定是蘇洺傳染的!
酸的喲……
“去做委托。”蘇洺不忍直視,拍了拍熒的腦袋,“對了,把這個給我留下來。”
說着,蘇洺腳尖踹了踹已經腦震蕩的海亂鬼頭子。
“哦……”熒怔怔的點了點頭,看着派蒙抱着壺一本正經的收起所有海亂鬼。
金發少女收好儲物儲人塵歌壺,轉身朝外走去。
不知想到了什麼,她回過頭來一臉認真,“早點回家,野花再香都比不上家,家裡不僅有可愛派蒙和我,還有公子托克冬妮娅,對了……還有你的老師。”
蘇洺:……
蘇洺目光茫然,拉開面闆看着那個金色的小點。
野花……空?
不對,他記得他是個直男。
“再不走打你。”蘇洺沉下臉,面無表情道:“我要去做壞事,希望你不要打擾我。”
愚人衆執行官和深淵王子的會面,肯定不陽光。
“好吧……”金發旅行者抿了抿唇,帶着派蒙轉身離開。
目送熒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遺迹之内,蘇洺沉重的歎了口氣,肩膀都耷拉下來,“王子殿下也會偷聽嗎?”
說着,蘇洺伸出腳尖推了推海亂鬼頭子的腿,然後一屁股坐在海亂鬼的背上,完完全全當成了個墊子。
海亂鬼:……
謝謝您嘞!
有着金色長發的少年表情複雜的繞出來,站在蘇洺十步開外,“你對熒很好。”
不得不說,比起他這個吩咐手下繞開熒但還是會被找上門打劫的哥哥來說,蘇洺顯然更像一個負責的哥哥。
身份對立,但是卻在力所能及的地方一直照顧着比自己不知道大了多少歲的“妹妹”。
王子殿下冷着一張臉,唇角微微抿起,心中難以控制的出現一抹酸澀。
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