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多遲疑了一下，還是道：“在提瓦特能找到很多，沒辦法用具體的詞形容，隻能說……負面。”
對，負面力量的總和。
聞言，蘇洺皺眉。
負面怎麼就欲望了，那神之眼也挺欲的。
蘇洺沉重的歎了口氣，目光落在抓着阿貝多的胳膊不松手的小孩身上。
“哥哥。”豆子歪了歪頭，一臉認真，“咱媽呢？”
阿貝多：……
賣了個假哥哥，這會兒還來個便宜弟弟？
還問媽？
他上哪兒知道媽媽在哪兒？！
“你……”阿貝多把目光放在蘇洺身上，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你還缺打工人嗎？”
賣了吧。
都賣了！
聞言，蘇洺搖搖頭，“童工犯法。”
他站起身來，随手将一團封存在玻璃瓶中的灰霧放在合成台上，“留下來給你研究，我……”
熒走過來努力從豆子手中解救阿貝多，遲疑道：“你要幹什麼去？”
“我去廣場。”蘇洺伸了個懶腰，将衣擺整理整齊，“打算去忽悠酒鬼多說兩句話。”
聞言，熒抿唇，“那豆子呢？”
“你的委托找我幹什麼？”蘇洺眼含詫異的看了熒一眼，疑惑道：“我現在不光得給你标地圖我還得給你帶孩子嗎？”
熒：……
“他管你叫爸爸诶……”派蒙一臉遲疑，“那……”
“沒用，我已經對我孤寡的人生認命呢。”蘇洺翻了個白眼，沿着一旁的小路朝着大教堂的方向走去。
熒看着蘇洺的背影，目光落在豆子身上，“如果不是蘇洺吓人，那麼……”
有沒有可能是新的降臨者？
熒目光詭異的看着豆子，問道：“你從哪裡來？”
豆子眨眨眼睛，沒有被紗布遮住的那半邊鏡片反射出刺眼的白光，“我不知道，我隻記得，坎瑞亞，找血親，提瓦特……”
還能編，争取碰瓷每一個人。
熒：……
熒想了想，摸出手機對着豆子拍了一張，然後把照片發送給還在深淵搞事的哥哥。
熒眨眨眼睛，語氣奇怪，“秒回诶……”
派蒙湊在一旁仔細看着，遲疑道：“會不會一直等着你的消息？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