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外套,一個镯子。
這小孩抓重點抓的挺好啊……
“絲線……”豆子突然低下頭看着憑空出現的水藍色絲線,遲疑着摸了摸。
半晌,在衆目睽睽之中,豆子擡起頭,“夜蘭姐姐缺狗嗎?”
熒:……
“你是蘇洺吧!”熒忍無可忍一把抓起豆子拎在手裡,暴躁質問,“提瓦特除了蘇洺這麼能發癫沒有别人了!”
煙绯眨了眨眼睛,用同病相憐的目光看着夜蘭。
夜蘭似乎是遭遇了什麼挫折,眼中的錯愕比情報被富人截了還要濃重。
這是什麼人?!
這個人為什麼比傳說中的蘇洺還要瘋狂?!
他才十幾歲啊!
中了什麼毒能病成這樣啊!
一旁,派蒙用一種過來人的姿态搖搖頭,對着熒輕聲安慰道:“旅行者,不要暴躁了,我覺得你在侮辱蘇洺。”
說到這裡,派蒙回憶了一下,努力組織語言,“蘇洺雖然發癫,但是剛開始認識的時候他還是要臉的,蘇洺……”
“蘇兄怎麼了?”一顆白色腦袋湊了過來,疑惑道:“你們為什麼又在說蘇兄!蘇兄明明是個很好的人啊……”
聞言,熒默默轉頭看着一鬥,“你對蘇洺的濾鏡好重啊……”
“那是因為我了解蘇兄!”荒泷一鬥拍拍胸口,從熒的手中将自己新收的跟班小綠毛解救出來,“不過豆子怎麼了?”
“豆子要當狗……”熒喃喃自語,失神的看着豆子,“确實,這要是蘇洺變出來吓人的……那确實有點侮辱蘇洺了。”
但是……
是老鄉沒錯了。
隻有蘇洺的故鄉才能造就出如此瘋狂的……狗!
荒泷一鬥把豆子放在身邊,拍拍豆子的腦袋,轉而用一種譴責般的目光看着熒,“你們故意支開我!你竟然向我隐瞞我恩人的蹤迹!你個叛徒!你不拿我當好兄弟了!”
一旁,豆子感慨般搖搖頭,“看來一鬥哥對于旅行者的濾鏡也很厚啊……”
“為什麼這麼說?”派蒙疑惑地看着豆子,遲疑道:“什麼意思?”
“好兄弟……”豆子雙手環胸擡頭看着熒,目光之中滿是不懷好意的笑容,“誰家好兄弟的目光落在對方的腹肌上啊……”
熒:!!!
“不講武德!”熒一把捂住豆子的嘴,憤憤道:“你絕對和蘇洺是老鄉!隻有你們看破更要說破!”
“腹肌……”荒泷一鬥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袒露的肚皮,“腹肌怎麼了?”
一旁,夜蘭無力歎氣,“沒有人記得我們要去找陷入危險的蘇先生嗎?!”
“沒有人記得我要解決一下一份遺囑嗎?”煙绯雙手叉腰,眯着眼睛滿腹無語,“所以蘇洺他老家所有人的發癫都能傳染是吧?!”
荒泷一鬥!久岐忍!熒!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