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半個是璃月的,半個是至冬的。
所以蘇洺為什麼總是把自己放在選擇面前卻又不選擇?
“你去幹什麼?”熒微微蹙眉,上下看了一眼蘇洺,“魈呢?”
蘇洺搖搖頭,“等會兒把他放出來。”
還得讓魈打一架。
失去的同伴以及多年殺戮,催化的不僅僅是業障,還有心裡過不去的坎兒。
蘇洺歎了口氣,嘴角微微抿起。
别的神信徒一大堆,他的信徒……
得一個個找。
“蘇洺你把我帶走吧……”派蒙耷拉着腦袋湊近蘇洺,雙手抱住蘇洺的胳膊靠上去,“我好累啊……”
蘇洺說熒沒有危險,那……
她想陪着,但是她好累。
聞言,熒微微蹙眉,“也可以的……”
“帶不出去。”蘇洺搖搖頭,指了指身後的石門,“現在在你們眼前的是我的一個化形,我人還在外面呢。”
話音落地,熒猛地擡頭,“你也沒辦法自由出入這裡嗎?”
如果連神明都沒辦法自由出入,那麼出口在哪裡?
“能。”蘇洺應了一聲,回過頭看了一眼石門,“原本你們會在這扇石門後看到自己恐懼的東西,但是現在你們看到了我。”
“啊?”熒眼底滿是疑惑,遲疑道:“我的恐懼……是你?”
這裡所有人在恐懼什麼?
“看到我……”蘇洺突然笑了一聲,拍拍熒的腦袋,“很正常。”
人性深處最大的恐懼是欲望。
沒毛病。
“爸爸!”
一個綠頭發的影子撲過來,抓着蘇洺的胳膊不肯松開,“帶我走吧。”
蘇洺頓了頓,伸手把豆子推開,“不能。”
話音落地,蘇洺的身形已然消失。
熒抓着豆子歎了口氣,聲音之中滿是疲憊,“我之前還懷疑你是蘇洺弄出來吓人的形象,現在看到你連蘇洺也創的樣子我就安心了。”
豆子,平等地創死每一個人。
從老到小,從上至下,無一例外!
一旁,派蒙手中一空,失落地飄到熒的身邊,“可是熒你忘了,蘇洺連自己都罵……”
罵的那叫一個狠,頻率也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