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輸的好慘。
一張桌上坐了四個人,三個都是一夥兒的,他能不慘嗎!
“輸的最多的人要付出什麼呢?”若陀探頭看着桌上的牌,笑眯眯地,“我覺得璃月的面積可以擴充一下。”
說着,若陀轉頭看向鐘離,“你覺得呢?”
鐘離:……
問他幹什麼?
往生堂的客卿管這些事情嗎?
若陀沉默了片刻,轉頭看向蘇洺,“你覺得呢?太子爺?”
“問我幹什麼?”蘇洺目不斜視,抱着一堆籌碼看手機,“您這實力不得是個托孤大臣,問問自己?”
若陀:……
那可能不太行。
畢竟七星才算托孤大臣。
“說什麼……”達達利亞抱着手機沉重歎氣,“阿多尼斯現在可算是我們至冬的人!”
怎麼就不能是楓丹歸至冬?
“那這麼算他還是我眷屬呢……”溫迪嘟囔一聲,仰頭喝酒,“你說呢?”
說着,溫迪朝着芙甯娜揚了揚下巴。
芙甯娜看着溫迪臉上的酒意,沉重歎氣。
真的,以前别人都說她發癫,現在看來和蘇洺有關系的都有點發癫的趨勢。
她,芙甯娜,望塵莫及。
“那是我哥。”納西妲沉迷遊戲無法自拔,卻還是掙紮着說道:“那就是我前輩的弟弟,一樣,都一樣,要不咱把楓丹平分也可以。”
“有點道理……”達達利亞眨了眨眼,臉上滿是興緻盎然。
他轉頭看向蘇洺,“真分?分點兒風景好的給至冬行嗎?我以後可以不用在别的國家亂跑了……”
“你暫别再别三别N别還沒玩夠?”蘇洺看了達達利亞一眼,繼續玩着三消小遊戲,“就不能體諒一下我這個還沒有多少地盤的野神嗎?”
怎麼還分地盤?
就不能直接給他嗎?
好歹算個神呢……
“以普遍理性而言,野神不需要地盤,正如璃月港的流浪狗并不需要被圈養的地方。”鐘離撣去衣袖上的灰塵,沉穩開口,“不過你的旅伴曾許諾要将某處島嶼搶來送給你。”
蘇洺:……
天空島嗎?
那說的也是。
但是别人送的哪兒有自己強搶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