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慈樹王尚未身死道消,那麼他們對小吉祥草王的囚禁意義何在?造就新的神明意義又是什麼?!
從數百年前開始,賢者們都錯了!
“我……知錯。”阿紮爾将額頭貼在地面之上,聲音之中是滿溢的失落與絕望,“阿紮爾請罪。”
大慈樹王嗤笑一聲,餘光掃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招招手,“旅行者,你來。”
熒微微一怔,左右看看後走上前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連蘇洺都甩去和散兵作伴了,她還以為等會兒打架的時候才能出手。
金發少女仰頭看着面前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迷茫。
有點陌生,看起來似乎沒有納西妲那麼好相處,但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當初分開自己和哥哥的神明。
“你來說,我要如何懲處這個罪人。”大慈樹王勾唇一笑,将熒拉到自己身前,雙手扶着熒的肩膀,輕聲道:“我知道你,你偷偷摸摸潛入須彌城,已經揍了他……一百七十八次,對嗎?”
熒:……
這種時候大可以不提這種套麻袋的事情,都是偷偷摸摸了怎麼能說出來呢?
而且……最近這是什麼運氣?
為什麼誰都讓自己做選擇?
熒眨了眨眼睛,目光掃過大賢者後沉吟片刻,“要不……送去北國銀行打工?”
大慈樹王嘴角抽了抽,微微挑起眉毛,“我的罪人送去給那兩個笑面虎賺錢?”
怎麼?
廢物利用都不能給須彌創造一點點價值嗎?
“嗯……”熒攤攤手,“我不懂诶……”
“可是……”派蒙忍不住飛過來,悄聲道:“之前聽蘇洺說楓丹的神超級喜歡審判,咱要不……”
讓蘇洺偷過來,審判一下。
大慈樹王深吸一口氣,咬牙,“須彌内務何須勞煩他人,至于懲罰……”
說到這裡,大慈樹王輕笑一聲,輕輕擺手,“風紀官何在?”
話音落地,冷着一張臉的少年走上前來,微微拱手,“大風紀官賽諾,見過大人。”
大慈樹王點了點頭,思索着接下來需要做些什麼。
……
“你在看什麼?”
沙漠邊緣,兩個成年男人坐在懸崖之上,看着遠處的瀑布流水,還有高聳的七天神像。
達達利亞伸了個懶腰,外套人在一旁,猩紅色的襯衫挽起袖子,領口扣子也解開了兩個,“或者我該問你在等什麼?”
聞言,蘇洺歎了口氣,眯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楓丹,“在等我們的同僚,或者等一位神。”
“……”達達利亞沉默片刻,但還是壓低聲音道:“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看到楓丹我就覺得心髒砰砰跳。”
蘇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