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地在他面前提起有關水龍王的故事,難道不是因為察覺到了什麼嗎?
“都不是吧。”蘇洺舉着傘跟着那維萊特往前走,輕聲道:“那維萊特先生似乎總對我抱有很大的敵意,但是我除了帶走囚犯之外似乎也沒有做點兒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囚犯怎麼了?
鐘離都被他前世今生連番創了,後來他還在璃月港殺人放火,不也很淡定?
那維萊特:……
狀似無辜的話語傳入那維萊特耳中,他隻覺得如同挑釁一般。
什麼叫沒什麼?
放走囚犯這件事情還不夠嚴肅嗎?
而且……
把囚犯放走了那不就意味着自己這麼多年的審判成果全都泡湯了嗎?!
那維萊特眸光深沉地看着蘇洺,半晌才開口說道:“蘇先生膽識過人。”
啊不,過龍,也過神。
蘇洺笑了笑,不再說話,跟随那維萊特朝着船隻停泊的方向走去。
一旁,達達利亞低頭按着手機,“教令院的大賢者等人被挂在了城門口,城裡哭得仿佛神死了一樣,熒說散兵馬上就要被揍了。”
蘇洺一怔,擺擺手,“不去,現在的須彌城應猶在夢境之中,可能得輪回成噩夢大慈樹王才會考慮将人放出來。”
一遍又一遍,神明的複蘇,賢者罪狀的宣讀與處罰,哭泣與懊悔。
在夢境之中循環成百上千次,自此紮根人心,這才是大慈樹王對于僭越神明做出的處罰。
達達利亞:……
達達利亞沉默許久,終于還是忍不住看着蘇洺遲疑道:“你就不擔心你薅進去的人?”
“不擔心。”蘇洺在心中拉出一個名單,思索再三後才凝重開口,“我知道他們很想打我,打不打得過另說,現在須彌城的蘇洺可不是我。”
揍禁忌知識去,揍他幹什麼?
他蘇洺……
明明一直都在楓丹不是嗎?
蘇洺臉上流露出笑容,拍拍達達利亞的肩膀,“乖,咱們沒有在須彌城的夢境之中揍過禁忌知識,明白嗎?”
達達利亞:……
“哦。”達達利亞很不想懂,但是不懂會顯得自己像個傻子,隻能點點頭,“我知道了。”
一旁,那維萊特抿抿唇,還是沒忍住問道:“你剛剛說……禁忌知識?”
“嗯。”蘇洺點頭,坦然道:“成精了,現在是我的龍。”
說到這裡,蘇洺擡眸瞥了那維萊特一眼,思索片刻後還是提出了一個發自内心的懇求,“那維萊特先生,你想不想和别的龍認識一下?”
那維萊特:……
他雖然是龍,但是他不是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