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隻有她的生活如此忙碌,到處勤勤懇懇做委托?
熒歎了口氣,雙手托腮趴在桌上,“明明有問蘇洺這一條路,為什麼要去查呢?”
仆人:……
明面上蘇洺不是正在楓丹到處閑逛嗎?
至于私下裡……
仆人回憶了一下蘇洺避而不談似乎在暗戳戳搞事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提醒那維萊特和芙甯娜,“二位,留給你們考慮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的同僚似乎已經找到了胎海之水的源頭,你們……”
說到這裡,仆人還是沉默了下來。
她回憶了一下蘇洺這麼多年頂着倒黴都完成的任務清單,半晌之後還是站起身來,“沒什麼問題了,預言好像也不怎麼會成真了,先告辭了,旅行者就留在這裡和二位商量公子失蹤的事情吧。”
說着,仆人已經快步離開,背影潇灑沒有半點兒留戀。
熒茫然了一瞬,轉過頭看着芙甯娜和那維萊特,“那我……現在去梅洛彼得堡上班?”
那維萊特沉默片刻,眉心蹙起一點弧度。
預言啊。
預言成真,和語言被破壞。
哪一個的概率更高呢?
“去?”芙甯娜思索片刻,還是點頭,“随你查,不過在你去梅洛彼得堡之前能送我去找蘇洺嗎?他剛剛發消息約我去打牌。”
熒:???
不是在查案子順便處理預言嗎?
為什麼突然一下子就跳到了打牌這件事情上?
在熒疑惑震驚的目光之中,芙甯娜不好意思的笑笑,又低聲解釋道:“蘇洺說做了至冬和璃月的特色糕點,邀請我去品嘗。”
還拍照了!
一看就很好吃!
熒愣了愣,“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預言成真或者公子失蹤被愚人衆打上門來嗎?”
聞言,芙甯娜雙手環胸,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這不是還有那維萊特呢?”
那維萊特可是正經幹活的,她留在這裡……那叫做拖後腿!
熒歎了口氣,還是認命般起身,“行吧,不過這次好歹沒有坐牢,我可以接受的。”
芙甯娜笑笑,又朝着那維萊特擺擺手,“那你就忙吧,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小點心當宵夜,順便偷一壺鐘離先生珍藏的泉水。”
說着,芙甯娜和旅行者快步離開,留下那維萊特沉默的望着門的方向。
他閉着眼睛思索着,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歎息。
怎麼?
這年頭打牌也不叫審判長了嗎?
蘇洺,鐘離,還有來自稻妻的客人,這種情況下,真的沒有一個人邀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