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術也沒有不習慣,因為這段時間,每天下午顧哲俞都和自己一起出校門,每次他都會牽她手。
如同往常一樣,等到鐘母過來了,顧哲俞才離開的。
鐘母對顧哲俞印象特别好,所以當鐘小術提出要去顧哲俞家補課的時候,鐘母一點都沒有反對,特别的放心。
不過也驚訝的很,自家女兒居然提出出門這個要求,這簡直變化太大了。
有變化就是病有希望好,鐘母很高興。
但是今天就算是周末,鐘母都要去家訪,所以沒辦法送鐘小術過去,隻能讓鐘父送了。
“老公,你現在能不能把術術送過去一下。”
“嗯,可以。”鐘父看了一眼手表,時間還早,他上班不急。
所以一大早,鐘小術就背着書包坐着鐘父車去顧哲俞家了。
……
太陽漸漸出來了,照進了這昏暗廢棄的大倉庫裡面,此時倉庫裡一陣陣的血腥味彌漫着。
地上一具具橫七豎八的屍體,個個都是黑社會裝扮。
“顧,顧少……求求你了,求求你饒了我吧!”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全身都是血,整個人都顫抖着祈求着身前這個少年。
少年一身黑色簡練的衣服,額前的碎發一絲不苟的梳了上去,漆黑如墨的眸子沒有一絲情緒,全身都是冰冷的氣息。
顧哲俞,這才是他最真實的樣子,全身都散發着冰冷氣息,漠視着眼前求饒的男人。
“顧少,你饒了我吧。”男人顫抖着。
顧哲俞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饒了你?你偷偷把我們輪船到岸時間透露出去,引來了條子,扣掉了一輪船的貨物,你覺得你還有臉求饒嗎?”
邊上的其他保镖都鄙視的看着椅子上的男人,誰給他的自信覺得顧少會饒了他。
要知道,這一輪船的軍火被扣住了就被扣住,但是萬一那些特警查到了他們走私線路,那麼顧少要虧損的錢是他幾百輩子都賺不回來的。
殺了他都是便宜了他。
顧哲俞最讨厭的就是背叛,他修長的手上赫然握着的是一把全黑色的手槍,手指一動,手槍靈活的在手中轉了一個圈。
最後手槍直直的指着那個男人的腦袋:“說,有沒有你的同夥?”
“沒,沒有……顧少,我是不小心說出去的,你就饒了我吧。”男人的語氣有點虛。
顧哲俞冷淡的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槍:“沒有?”
空氣的凝固了,隻聽見少年如同死刑一般的聲音傳來:“有沒有同夥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你現在可以去死了。”
顧哲俞冷然的眼神,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扣動了手槍!
“嘭!”
一聲巨響,腦漿四濺,血腥味彌漫在空氣裡。
“處理了。”
……
一輛低調的跑車在馬路上狂奔着,顧哲俞看了一眼手機,腳踩着油門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