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術笑了：“大師，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啊？不會過去百年了吧。”
誰知道芣愆多少年沒有下山過了，這人間變化可是很快的。
走了一段路，發現這裡已經變成了廢墟了，還可以隐隐約約看見一些被野草藤蔓圍住的屋子。
“天色不早了，大師，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吧。”
芣愆點頭。
兩人找了一個看起來還算堅固，不會随時就倒的房子，收拾了一個角落住一晚上。
照例是芣愆去找食物。
芣愆回來的時候不止帶了果子，還帶了一隻血淋淋的兔子。
鐘小術驚訝：“大師，你，你不是不殺生嗎？”
芣愆淡淡道：“無妨。”
其實哪裡是無妨啊，殺生就是殺生，他又犯戒了。
但是他不殺，鐘小術就沒有肉吃，帶回來給狐兒殺？芣愆皺眉，殺生是造孽的事情，他不希望狐兒殺生。
芣愆歎氣，屢次犯戒，他也不知道當如何，似乎就是得過且過如此平平靜靜過去。
兔子也是芣愆處理的，看着他修長的手指上沾着鮮血，鐘小術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公子，我是不是在拉着他犯戒啊。”
公子揉着自己的小肥臉，道：“這個兔子看起來很好吃诶。”
鐘小術：……
“公子，我覺得可以引誘他還俗，不然這樣做和尚又犯戒，他心裡一定不好受。”
公子正經了，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道：“好啊，還俗就可以烙餅娶老婆來了。”
鐘小術：“公子，反掉了，娶老婆在前面然後再是烙餅。”
公子：“重點是烙餅！”
重點是烙餅，所以才放前面，公子一臉小得瑟。
“好吧好吧，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兔子烤好了，芣愆給鐘小術扯下一片肉：“嘗嘗怎麼樣。”
這還是他第一次烤兔子，而且就擠了一些果汁上去烤，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鐘小術已經餓極了，嗷嗚一口上去，直接含住了芣愆的手指。
她眼中帶着笑意，舔過他的手指才咬住兔肉吃了起來。
吃的第一口鐘小術的眼神就亮了。
好好吃，表皮酥酥的而且還帶着一點點甜酸味道，應該是果汁的原因，裡面是嫩嫩的肉肉，有水分很好吃。
鐘小術迫不及待撕開了一片遞給了芣愆嘴邊：“大師，你嘗嘗，很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