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術:“聽你的語氣這是正常的?”
公子:“猛然黑化就不正常很危險,但是這一點點黑化不怕,一個反派不會黑化,一直佛系,他好意思叫世界反派嗎?”
鐘小術:……公子這個嘴巴啊,越來越厲害了。
鐘小術吃下那個什麼千年靈芝的内丹,個人基本沒有什麼感覺,倒是赢子榆,一直緊張兮兮的看着自己。
“沒有哪裡不舒服吧?你會不會受不了,我突然想起來人類吃這麼強大力量的東西會不會爆體而亡?”赢子榆呢喃着,自己說的自己都怕了。
鐘小術心裡也是咯噔一下,然後目瞪口呆看着赢子榆,爆體而亡?别開玩笑啊,我現在可是吞下去了啊。
赢子榆抱着她拍拍小娃娃的背:“不怕不怕,幹爹守着你,應該不會有事。”
應該不會有事,所以說赢子榆也是不确定的,鐘小術瞬間感覺這個幹爹不靠譜啊,自己未來有些堪憂。
被赢子榆抱着晃悠晃悠,鐘小術就吃着手慢慢的睡着了。
好在那個靈芝内丹是很溫和的,鐘小術吃下去基本沒有什麼事情,最多就是發了個小燒,整個娃娃有點蔫吧,但是過了幾天又活蹦亂跳了。
林嬷嬷也緻力于每天教鐘小術說話,鐘小術也配合着,努力學會說道,等以後就可以和榆樹交流了。
赢子榆這個幹爹當的也是很可以的,偶爾趁着沒有丫鬟和嬷嬷在,赢子榆還會帶着鐘小術去上街玩。
他使了法術,讓人類看不清他的臉,看見了也記不住。
遠遠的就隻能看見一個年輕的男子抱着一個一歲多的女孩逛街。
時間一點點過去,鐘小術轉眼就長到了七歲了,性格特别的乖巧,但是也有點小皮,伶牙俐嘴,榆樹總是說不過她。
七歲的鐘小術被婉娘逼着學歌舞學刺繡,鐘小術可憐兮兮的一個人在房間裡面繡花。
看着林嬷嬷出去了,鐘小術立刻的放下了刺繡,對着窗戶道:“幹爹,幹爹。”
床邊的榆樹搖晃了一下,一個身穿墨綠色衣裳的男子出現了,男子的頭發用紅色的發帶半束縛着,發尾垂在了地上。
“幹爹,你好像又變得更好看。”女孩銀鈴般清脆好聽的聲音說道。
赢子榆信了她個鬼,道:“每次有事情求幹爹就這麼誇,沒事情求就直接喊幹爹老男人,算是看透你了。”
被揭穿了,鐘小術繼續厚臉皮笑着道:“我每次誇您都是發自肺腑的好不好?幹爹這張臉絕對是我見過的男人裡最美的。”
赢子榆其實也沒有怎麼在乎過自己的臉,但是鐘小術三歲就誇他,到現在鐘小術七歲了還是誇他好看,赢子榆也就莫名的開始保養起自己的臉來了。
“我是美,但是不一定是最美的,你這個小丫頭才見過多少個男人啊,還有你是女子,才七歲的閨房小姐,不可以張口閉口就是誇男子說什麼男人的。”赢子榆一副父親的樣子教導着。
鐘小術現在才到赢子榆的腰間高,她伸手拉着赢子榆的衣服:“幹爹,我也就在你面前說,我誇的是幹爹您難道也不可以嗎?幹爹,你帶我出去玩吧,我不想繡花。”
鐘小術玩心很大,赢子榆隔三差五也會帶她出府,但是出去沒有多久就要回來,因為丫鬟和嬷嬷不會離開太久。
“不行,過幾日帶你出去玩,你娘讓你學繡花是為了你好,不會女紅你未來會嫁不出去的,乖,現在好好的繡花去。”赢子榆伸手把黏在自己身上的小丫頭踢開。
鐘小術死命扒着他衣服:“不要,我不要繡花,幹爹,你看我的手全部都是針眼,好疼的。”
鐘小術很不要臉的上苦肉計了,把自己手指上的那兩個故意紮的小針眼給赢子榆看。
赢子榆最心疼她了,果然看見了針眼就眼神閃動了一下,但是他開口道:“你是不是笨啊,沒有眼睛的嗎?繡個花都能紮到自己,出去别說認識我。”
鐘小術:“……”
榆木腦袋,說個關心的話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