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杯子敲擊的清脆的聲音傳來。
鐘小術臉色一變:“誰?”
擡頭望過去,隻見對面的小桌子上坐着一個黑衣的男人。
木隸将臉上的布拿了下來,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拿着杯子倒了一杯茶喝着。
鐘小術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但是眼神中沒有絲毫的不悅。
她支起上半身,幹脆翻了個身子,趴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看着他。
“你這樣在我房中,還真像是我偷男人了。”鐘小術嬌憨的說道。
木隸喝茶的動作停頓了一秒。
這才是這個女子的真面目吧。
還真是多變啊。
“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就是來我房裡喝茶不成?”鐘小術好奇他到底為什麼會來這裡。
木隸可不是一個喜歡管閑事的人,今天救落水的自己就已經是很意外了。
現在他居然沒有走,還來她這裡喝茶。
木隸喝完杯中的茶,杯子放下,轉身跳窗而去。
鐘小術:……
公子:“反派可能真的是口渴,過來喝個茶而已。”
是這樣的嗎?
鐘小術:“下次我應該在茶壺裡放點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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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坐地西街,太子府方圓一條街都是無人的,而一條街外是繁華的街道。
府上戒備森嚴,一個黑影快速的閃過,躲開了太子府上明處的侍衛。
黑影直接進了書房。
書房的上座之上,一個穿着錦衣華服的男子正執筆寫着文書。
男子氣宇軒昂,但是眉眼之間帶着一絲奸詐的算計。
此人便是太子南餘憷。
木隸進入書房,單膝跪下:“主子,戶部尚書幼子暴斃。”
南餘憷聽到此話,眼中帶着笑意:“很好。”
戶部尚書那個老倔驢居然站在六皇弟那邊,朝政之上彈劾他,不給點教訓,難消他心頭之恨。
木隸你的任務就是替南餘憷除掉那些礙眼的人。
木隸面無表情,眼神深邃,全身透着冰冷的殺氣,俨然是一個被訓練出來的殺手。
南餘憷從前還對木隸有絲絲的警惕,現在完全信任木隸,木隸是他手裡最黑最厲害的那把刀。